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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晚上我寫一份報告給你。」

「哥譚的事情我自己處理。還有那個論壇，鋼骨這邊進行破解，你儘量想辦法從斯塔森那裡取得突破口，內部潛入肯定比外部強突容易，還不容易打草驚蛇。」

「第二個議題，關於神秘的斯塔森。你和他相處了這麼久感覺把他拉到我們這邊的可能性有多大？」

人斟酌了好一會兒才道：「斯塔森和毒藤女企鵝人他們都有商業合作，私交看起來也很不錯。」

「但是他對人的興更大。」人身上充滿了自信，「比起人，毒藤女和企鵝人在他心裡的重量幾近沒有。」

海王左看看右看看，他難得來一次對情況不算太了解：「我記得之前好像誰說過他對正義聯盟的印象不是很好？」

「這個問題……」人低低咳嗽了一聲，「按照他的說法，只要我在正義聯盟一天，他對正義聯盟的印象就不會好。」

第54章

正義聯盟的成員大多看出了人的心思，就連之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海王都琢磨出點味道來。

他們沒有說支持，也沒有說不贊同，他們是志同道合的戰友，也是感情深厚的朋友，他們相信人可以處理好自己的私人感情。

蝙蝠俠和神奇女俠對視一眼，直接將調查斯塔森的任務都交給了人。

對此人沒有任何異議，像是過去無數次那樣沉著冷靜的接下了任務，但誰都能看出來他眼裡快要溢出來的笑。

幾乎是蝙蝠俠宣告最後一項工作安排結束，人就迫不及待地宣布會議結束，飛離開了正義聯盟大廳。

神奇女俠不過是眨了眨眼，人就消失了，她好笑地看向蝙蝠俠：「看來人學會了你的獨門絕技，以後轉頭沒不是你的專屬了。」

「哇哦，藍大個看起來是認真的，他剛才的度絕對音了。」閃電俠張著嘴看人剛才坐著的位置，那裡現在空空如也。

「我還以為他會和那個女記者萌發點羅曼蒂克，沒想到天降心動。」神奇女俠靠在椅背上，讓鋼骨調出斯塔森的資料，「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人，完全看不出來獨占欲那麼強。」

「人不可貌相，保持警惕。」蝙蝠俠告誡在座的人，「他和哥譚的反派們有聯繫，很有可能也有犯罪傾向，必須時刻保持戒備。」

閃電俠從會議桌下面掏出一盒甜甜圈，嗅著甜甜圈的香氣道：「藍大個肯定能將這位外星人先生拉到我們這邊來，沒人能拒絕人的邀請。你們要來一份甜甜圈嗎，現在溫度剛剛好。」

蝙蝠俠的薄唇被他抿成一條直線，他無聲無息地站在閃電俠身後看著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里。

閃電俠被他盯得渾身僵硬，咽了咽口水：「我會保持警惕，我保證。」

蝙蝠俠的唇微微勾起一道弧線，在神奇女俠不贊同的目光中伸長手臂越過閃電俠拿走盒子裡唯一的巧克力甜甜圈。

閃電俠眼睜睜地看著巧克力甜甜圈從盒子裡飛起來，悲傷地看著殘餘的巧克力粉和甜甜圈碎屑哀嚎：「巧克力口味的我只買到一個！」

人還不知道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在他離開後瓜分了一整盒甜甜圈，他戰決的阻止了兩起車禍和一場搶劫，用儘可能短的時間回到了大都會，剛好趕上星之子旅行社的晚宴。

斯塔森坐在主位研究白金色戒指，斯塔克端著一杯紅酒時不時啜飲幾口，每喝一口臉上都會浮現出享受的神色，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在自己屋子裡頭偷偷喝過酒一樣，撒克遜是店裡唯一忙碌的人，他繫著印滿小花的圍裙將晚餐餐品端上桌子，碟子摞碟子摞了好幾次，他還在源源不斷地上菜。

人看到斯塔森手中的戒指呼吸一滯，這時斯塔森也看到了人，隨手將戒指塞進口袋裡，朝著人招手：「你來的正好，一會兒斯塔克就要把酒全部喝掉了。」

斯塔克看起來十分不滿，梗著脖子問：「都是病人，你為什麼不管他喝酒。」

「如果你有卡爾那樣的體質，我才不管你怎麼折騰自己。」

斯塔森叫了人的名字，清揚的聲線鑽進人的耳朵，蹭的他痒痒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氪星名字那麼好聽，光聽到這個名字心中都能泛起波瀾。

人朝斯塔森露出一個笑容，不是被採訪時的官方笑容，也不是安慰受難者的安撫笑容，而是純粹地發自內心的笑容。

斯塔克被人的笑晃了一下，或者說他被自己身上的光晃了下，他發現自己坐在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瓦數的燈泡。

出現在世人面前的人總是嚴肅高潔的，他表情永遠端莊，如同雕塑一般冷硬；他的眼神永遠平靜，不悲不喜，不被世俗困擾。正因他脫人類，才會被冠以神之子的美名。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見過人的笑容，絕大部分愛戴著人的人都相信人不會對凡人露出笑顏。

現在，人笑了，真實純粹的笑容像是陽光一樣能驅散人心中的陰影。

斯塔克避開人的笑容，人和美國隊長這樣渾身上下寫滿正直的人與他隔著一座珠穆朗瑪峰，他們本質上不是一類人，很容易被他們身上的熱量灼傷。

斯塔森和人都已經習慣了斯塔克的好勝心，沒有繼續針對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人熟門熟路坐到斯塔森身邊：「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