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被女孩的尸体这么一吓唬,我回去后发了高烧。
醒来后,我脑子里只记得一件事。
一定得是男丁!
我每天战战兢兢的等着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心里面无时无刻不被恐惧充斥着。
直到,生产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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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孩,我终于活过来了。
之后,我渐渐的和村里的嫂子们亲近,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渐渐和她们一起唾弃新来的媳妇生不出儿子。
慢慢的,我对跪在地上死命求饶的新人可以冷眼旁观,内心生出鄙夷。
为了讨好周围的人,我渐渐和她们一起认为一切就该是这样,生不出儿子就应该送去祭河神!
我儿子大壮五岁的时候,村里又有人弄死儿子。
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留下他真的好吗?
晚上,男人刚从村口打牌回来,又是醉醺醺的一身酒气。
我还在剥豌豆,他二话不说,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接着骑到我身上,大耳刮子呼的我整个人发懵:「都怪你个赔钱货,老子就是有了你之后手气才不顺的!」
我脑袋磕在石头上,看着远处吓得一脸呆滞的儿子,心里有了决断。
我终于能理解,那个白月光一样的女孩为什么可以忍心掐死她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就携带坏种基因,还不如生出来就掐死!
「是不是因为你?害的老子输钱!」
他骑在我头上,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说话啊!你个婊子,以为你和老陈做的那点破事老子不知道是吧?」
以往,我都会麻木的任他打骂。
可这一次,我居然想保护孩子,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事与愿违,我亲眼目睹孩子用他肉肉的小拳头一下一捶在他爸身上:「你是坏人,不许你欺负我妈!不许你欺负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