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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自己表示她觉得自己的美貌不再，不如趁自己衰老前死掉，这样还能给后人留下一个好的念想。

大家都知道柳眉儿才十七岁，何来衰老一说，要说衰老，也得好几年之后吧。

包拯大胆猜测：“所以先生认为柳眉儿也服用了那种药丸？”

公孙策拨了拨手中的算盘：“倘若我没猜错，春分楼的很多瑶姐都应该服用了此种药物，大人不妨把淼淼传来一看便知。”

包拯把展昭叫了过来：“展昭，你跟小白去请淼淼来一趟。”

展昭正要行动，白玉堂拦住了展昭，坐在案桌上，右腿搭在左腿上，背脊挺直，他问包拯：“大人，这个月的月钱你打算什么时候发？我们出门巡街，现在

穷得连茶水钱都付不起了。”

包拯尴尬的看着公孙策，向公孙策投来求救的目光。

公孙策微微一笑，语调平稳：“还有两天才到发月钱的日子，白护卫可不必着急，该有的自然会有，现在查案才是要紧的。”

展昭急忙把白玉堂拉了出去：“你刚才怎么可以这样对大人和公孙先生说话，难道大人还会亏了你我的月钱不成？咱们还是先去春分楼吧。”

“去去去，也只有你傻不拉几的给包黑炭办事，你跟公孙策也不知是不是被包拯下了迷魂药，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偏偏这个开封府又穷得揭不开锅了，以

后你连娶媳妇的本钱都拿不出来，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哼。”白玉堂忍不住吐槽。

展昭任由白玉堂过足了嘴瘾，末了才小声说道：“我又没打算娶媳妇。”他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要是以后一直都能这样就好了。

白玉堂没听清楚展昭刚才说了什么，但展昭却不肯说第二遍了。

淼淼被带过来后，果然脸上的肌肤比起之前大相庭径。

这也证实了公孙策的猜测。

下一场戏是关于展昭和白玉堂暗中搜查城中所有青楼是否有类似的药丸的。

姚岱楠打算在这一场戏里制造一点鼠猫的矛盾，所以跟秦羽他们讨论了一下剧本，许嘉祺表示没问题，秦羽也没问题，姚岱楠修改了几句台词，接着拍。

展昭装扮成普通的欢客在几处青楼查探了一圈，那些瑶姐无不爱展昭白俊的脸，展昭一圈查下来，身上都染上了脂粉味。

白玉堂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他们的收获还挺大的，几乎每一家青楼都有驻颜丸。

展昭先回来，把情况跟包拯说明，包拯问：“可查到售卖这些驻颜丸的接头人？”

展昭摇摇头，“这里面似乎经手了好几个人，真正的那个人躲得很深。”

“你先回去休息吧，查了一天也累了。”

展昭去打水沐浴的时候遇到水柔，水柔悄悄把展昭拉到一旁：“刚才我看到小白了，他在找你呢，你赶紧洗好就回屋吧。”

展昭不明所以，冲凉后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回屋了。

白玉堂忽然从门后冒出来捂住了展昭的眼睛，本来想调戏一下他的，在看到展昭脖子上的红印子后，他问道：“这是谁留的？”

“什么谁留的？”

“你脖子上的胭脂印。”白玉堂一想到展昭被那些瑶姐动手动脚甚至动嘴，就怒火难以遏制。

展昭摸了摸脖子：“大概是不小心留下的吧，我也没注意。”

“你！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出现这种情况。”白玉堂不想承认自己在乱吃飞醋，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你生气啦？”

“很生气。”

“那你怎样才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