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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作案时的情绪和状态很难推测。

  沉思一瞬，林北樾说：“不如我们来还原案情形？”

  叶青一怔，问：“谁是凶手？”

  “剪刀石头布。”林北樾缓缓笑了。

  第38章开枪的林法医

  沙和茶几，都有被挪动过的痕迹，可以推测，被害人曾经和人生过争执和搏斗。

  林北樾和叶青当然不会进入沙内模拟杀人。两人只是在外站着，由叶青先开头。

  叶青：“我和你，应该是坐在沙上说话……接着，就生冲突。我顺手拿起旁边的东西，砸向你的头。”

  她抬手，假装拿了重物，挥向他的头部。他没躲，所以她的手轻触到他的头，软而硬，有些刺手，很奇怪的触感。

  “你砸了两次，”他说。

  她顺势再“砸”了一次，接着，他抬手遮挡，叶青砸在他手臂上。

  “就在这过程中，我手里的东西砸烂了，掉出碎屑，落在地上……”叶青停住，“为什么又换了锐器刺颈部？”

  林北樾忽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钳”住了她。

  “或许你手里的凶器掉了，所以才换了锐器。”

  “锐器从哪儿来的？”叶青问。

  林北樾没有放开她，依旧轻轻地捉着她的手腕，“我比对过颈部的刺伤，不是一般的锐器。”

  寻常人常用的锐器，有凿子、锥子、起子、钉子、剪刀、剑……林北樾见过各种各样的锐器刺伤，但还没见过死者脖子上的那种，很有，也有挑战性，还能为他的数据库添一比对数据。

  模拟中断了。

  叶青若无其事地推开他，忽而现，他的耳朵红了……

  他默默地垂下手，把手放进裤兜里，又转头看向窗外，似乎在平复呼吸。

  她轻笑，还以为五年过去了，他的段数提高了，没想倒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轻轻蹙眉，心底有些异样。

  这些年，她参与过许多案子，探访过数不清的案现场，阅历过许多人。

  可是没有哪一次，有林北樾在场。她也更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并肩站在这样的地方。

  此时此刻，她忽而明白，也许有些路途，的确需要风景，可风景再美，若是始终踽踽独行，总会觉得倦怠孤苦。

  她转头看向林北樾，他的身影清俊、高大，有些瘦削，可挺清健，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可是好像又变了好多。

  如果不是季阳走进，她可能就移不开目光了。

  “唯一的监控就是别墅门口的摄像头，但是被激光灯毁了。”季阳说。

  叶青疑惑，“毁前没拍到什么吗？”

  季阳说：“倒是拍摄到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