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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落在台上，从狂怒中安静下来，默然不语。

  秀秀继续向前，一不小心摔进土坑里，挣扎想站起来。族长跑过去，想扶起她，却根本没有办法办到。

  秀秀坐在坑里，哭着问：&1dquo;你是不是已经死了？你现在是鬼魂？”

  族长还是不说话，眼泪流了一脸。

  &1dquo;求求你，告诉我！”

  &1dquo;是的，我早就死了，大牛回去报信不久，我就被人杀死了！”

  &1dquo;，这些年，你在哪里？我在地下等了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我想你都快疯了，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象你说的一样。”

  族长呜咽着说：&1dquo;每年你的生日的时候，我都会都偷偷地去看你，但是不敢和你说话！我知道你在地下很痛苦，但是我害怕我会忍不住让你受苦，把你放出来重投胎做人，那么也许我永远也找不到你，我舍不得你！”

  &1dquo;你真傻！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呢？你不该杀那么多人啊，他们也是人，不是牲口啊！

  我们就算全部活过来，能够心安吗！”秀秀轻声责备着，她的声音异常的悦耳，我实在不能把她的声音和那张骷髅的脸联系起来。

  族长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所有的人莫名其妙，以为他疯了。

  他从坑中走到姜平说：&1dquo;好了！不管他们的脸是不是你弄的，我想也没有办法恢复了，那么我不追究了！我有一个补救的提议。”

  &1dquo;什么提议？”姜平后退了一步，脸上次露出惊恐的表情。

  &1dquo;把我的族人的魂魄依附到那些学生的身上去，身体不过是皮囊而已，不是吗？对你没有什么损失，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增加或者减少一个人。我让他们全部自杀。”

  姜平的脸色大变，好象一下子失去了机智。

  怎么回事？我看得也很非常疑惑。

  眼看姜平方寸打乱，我冲上祭台，大声斥责道：&1dquo;你让他们全部自杀？你凭什么让他们自杀！你这个自私的家伙！”

  &1dquo;你说我自私？我倒很想听听看！”族长撇开姜平嘲弄地对我说。

  我跑到祭台前，对着他的族人大声地说：&1dquo;你们知道吗？八十多年前，你们本来还有希望活下来的，是你们的族长动泥石流杀死了你们！”

  &1dquo;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

  &1dquo;我们的族长怎么会杀死我们？”

  &1dquo;把这个女人赶走！”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我对着族长大声说：&1dquo;你敢当面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