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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是为了你们。”

  “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女儿。”

  “我不懂。”

  宋启明又笑了，说：“我本来可以不费力气地把你们都毁了，可是我女儿不许，我女儿希望我做个好人。”

  “你做不成好人。”

  宋启明望一眼正在吃蛋糕的宋微微，宋微微是个不挑食的孩子，不过特别喜欢吃甜食和肉类，此刻像只可爱的小仓鼠一样，抱着蛋糕吃个不停，他轻声说：“我知道，我也没有打算做个好人，尽量不去做坏人就行了。”

  说完宋启明目光冷漠地望向何世皓。

  何世皓实在没想到宋启明会因为女儿，而生这样的变化，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他说：“所以，你把这些事情说给我们听，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害你的女儿？”

  “我相信你们是善良的，不会故意伤害我的女儿。”

  “没错。”何世皓从来没有想过伤及无辜。

  “但是，我怕你们犯蠢，误伤。”

  “你——”何世皓被宋启明气着了，宋启明没有底线也没有上限，他从来都说不过，他气着说：“你以为我们不伤害她，就没有人会伤害她吗？”

  “谁会伤害她？”宋启明问。

  “你别忘了，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总有人惦记你！”

  宋启明倏地笑了，问：“何世皓，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何世皓瞬间哑口无言。

  宋启明又问：“李千也没有直接的证据。”

  “他有间接的证据。”

  “呵，何世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所谓的间接证据是在现行法律面前不能够定罪的，也就是说，在做事之前，我已经把法律漏洞研究的明明白白，只要法律不改，我就无事，法律若是改的话，那我的行为应该也过时效了。”

  何世皓知道宋启明聪明，但是没想到宋启明聪明到这个地步，他震惊地看向宋启明。

  宋启明说：“看在你们两个分别有一颗圣母心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你们，我是做了很多坏事，坏的是事，而没有伤到好人的利益，你们和你那个叫李千的警察朋友，最好别碰，我埋的那些雷，万一你们碰到了，炸的可能就是你们自己。”

  何世皓听的一惊。

  胡诗云脸色也白。

  宋启明笑了笑说：“不过，你们也别害怕，等以后我高兴了，我会慢慢把雷拆掉。”

  何世皓震惊地看向宋启明，他现宋启明这个人真的很陌生，不不不，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宋启明这个人，而胡诗云则是被宋启明的嚣张气焰给震住了。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即便是宋启明给她分析了那么多，她还是不喜欢宋启明，极其讨厌，看见宋启明站起身来，她控制不住说一句：“小心拆雷的时候，炸到自己。”

  宋启明回头冲胡诗云轻轻一笑，说：“那我们拭目以待。”

  胡诗云狠狠地说：“好，我就等着你的恶报！”

  “那你可能不会如愿了。《孟子》里有句话叫‘行而不得者，反求诸己’可以送给你。”

  说完宋启明走向斜对面，喊：“微微。”

  宋微微小肉手正捧着牛奶喝，整个杯子都盖在小脸上了，才把牛奶喝的光光的，把牛奶杯放下时，肉乎乎的小脸上，沾着点点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