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页（第1页）

  谁干的？

  中原中也怒视保罗·魏尔伦：“你不会打电话啊！修门锁是多么麻烦的事情！”

  阿蒂尔·兰波心虚，自己不懂开锁，破坏门锁的人其实是自己。反倒是保罗·魏尔伦承担来，没有否认：“对不起，弟弟，我等下帮你修。”

  阿蒂尔·兰波找到弥补的办法：“我来吧。”

  保罗·魏尔伦看向哥哥：“哥哥会吗？”

  阿蒂尔·兰波撸起衣袖，手臂结实，“你太小瞧我了，我没你有钱，但是我生活技能比你好！”

  保罗·魏尔伦之前还未现，立刻眼尖地注意到哥哥的体型变化：“你又胖了？”

  阿蒂尔·兰波勃然大怒：“会不会说话！”

  保罗·魏尔伦改口：“哥哥的身材真好，非常有男子气概，我会督促弟弟向你学习。”

  中原中也想骂人，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保罗·魏尔伦心道：弟弟，让你承受这份压力了，我记得你的口味和哥哥差不多，我实在不想让哥哥拉着我一起吃油腻腻的食品。

  阿蒂尔·兰波转怒为喜，捏了捏魏尔伦的脸蛋：“果然上过学之后，你的嘴巴好多了。”

  保罗·魏尔伦微笑：“我能让哥哥满意就好。”

  阿蒂尔·兰波凝视他，只怕是对方的伪装。

  即使是伪装又如何——

  你能伪装一辈子，真心待兄弟，弃恶从善，作为哥哥的自己能监督对方，也是一种功德。

  “不再乱杀人了？”

  “嗯。”

  “不再威胁我身边的人了？”

  “酌情而定，我保证会哥哥能接受的方式。”

  “不行，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动我的前任，他们遇到危险，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哥哥允许我针对现任？”

  “呵，我要是连保护现任的手段都没有，还敢当你的哥哥？反正你不许仗着力量乱来！”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可以忽略那些前任。”

  “那你知道我有哪些前任吗？”

  “我的亲友，英国的王尔德，美国认识的魅影，法国的一个男妓朱利安，还有其他人吗……”

  保罗·魏尔伦虚心求教。

  阿蒂尔·兰波又报出了德国人的名字：“德国的尼采。歌德不算，我没有睡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