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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逸在这一刻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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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么？会同凌天瀚一起死去么？事实上，凌天逸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会陪着凌天瀚一起死去，如果是他导致了凌天瀚的的死亡的话。
这样的认知让凌天瀚感到气馁，以至于无法说出更多让凌天瀚接受现实的话。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如何的去要求别人？
见到凌天逸依旧没有改变主意，凌天瀚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扭曲，他一直在重复在一句话：“凌天逸，把叶千帆还给我。”
他叫他凌天逸，没叫他大哥。
“走吧。”凌天逸又看了眼时间，然后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凌天瀚神色木然，跟在了凌天逸身后。
凌天逸是要带他去哪里呢？是墓地还是灵堂？只不过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凌天瀚发现自己完全猜错了——他们到的地方是火葬场。
是的，火葬场。
凌天逸的人似乎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在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就恭敬的递给了凌天逸一个罐子。
“你的叶千帆。”凌天平静道。
凌天瀚接过了那个陶瓷罐子。
罐子不大，还有个盖子，凌天瀚解开盖子，看到里面灰白色的灰状物，就像是什么东西在高温下化成的灰烬。
“……”凌天瀚一直盯着看，也不说话。
“这就是你的叶千帆。”凌天逸道：“你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