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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卑职亦不明了。”

  “哦？难道这不是为你们隐龙卫量身打造的么？”

  十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

  “其实真要确定这个传闻，也没什么难的。”李再安笑得很恶劣，“十三公公，我也是被宦官照顾大的，你们那话儿现在应该什么样，我清楚得很，不如现在让我看看，我也好知道，是把你当男人对待，还是当公公？”

  十三一刀剖开了鱼腹，声音森冷：“世子爷究竟要说什么？”

  “咦，就是想见识见识，没别的意思。”

  “世子爷如此处心积虑侮辱卑职，当真没别的意思？”

  “那就要看，你到底站哪边了。”李再安微微靠近十三，轻声道，“徐家恐怕只有徐大小姐一个人没看出你那龌龊心思吧？要不是当你是个太监，你以为你能跟他们到现在？屠十三，副卫主大人，你若真还把自己当个朝廷命官，就说服徐心烈别去6家庄，往后我不仅能帮你们一把，说不定还能推你一下，若是她此去成行了，那你，可就再也别想见到她了。”

  十三一动不动，他的双手还在鱼腹中，掏挖出的内脏已经被水流冲走，潺潺的血液混在河水中，拂过自己的双手，满是扑面的血腥。

  他盯着自己血红的手背，咬牙道：“6季明，是你杀的？”

  “我不知道，”李再安笑道，“我只知道，只要徐大小姐一心推行禁武令，那6家庄迟早要倒，6季明死不死，怎么死，有何关系？”

  “她不想这样推禁武令！”

  “那与你何干？”

  “……卑职斗胆，敢问世子为何如此。”十三深呼吸，沉声道，“杀了6季明，无论对徐家还是对朝廷，都没有好处。”

  “私仇。”

  “私仇？”

  “你们应当知道，我曾拜武衙门的江逐客为师吧？当年武衙门树倒猢狲散，江逐客回门途中遭众多江湖人围攻，从此再也无法站起来，这6家庄，便是其中之一。”

  “……”

  “我还道徐心烈此行必会立刻前往6家庄，便想用6季明的死迫她对6家庄下狠手，却不想，她居然铁了心去什么八卦门。”

  “那她现在就要去6家庄，不是正合世子的意？”

  “不一样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恶名虽盛，实则妇人之仁，此行别说弄垮6家庄，说不定还会反被他们制住。要你，你也不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