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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九曜冷冷道：“我要你带着你的人滚回妖界，以后不再寻仇。”

  “好。”女妖答应得十分干脆。

  “可是光一个口头承诺好像没什么用啊。”凌九曜又道。

  女妖有些警觉：“你还想做什么？”

  “不要那么害怕嘛，”凌九曜朝她走了过去，“我只是还想让你们这群妖向天道起个誓而已。”

  凡是六界生灵，无论你具体从属于哪一界，只要你向天道立下了誓言，一旦违背就会万劫不复。

  凌九曜就是掐准了这个点，这才提出了这个要求。

  女妖有些犹豫，显然没想到他会来这招。

  凌九曜盯着女妖：“要么立完誓活着离开这里，要么我现在就送你们去见妖王，选一个？”

  女妖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凌九曜笑了笑，扔给了女妖一张纸：“照着这上面的，你带着你的小妖们一句一句地念，一个字都不能错。”

  然后手往身后一指：“这里的每一把剑都对应了你们一个人，只要它现有人念错了，你们就得重来，听明白了吗？”

  女妖惊叹于他的谨慎，随后点了点头，开始按他说的做。

  凌九曜听着此起彼伏的誓言，在识海里对小白道：“我怎么觉得这场面这么诡异？弄得我跟个邪门歪教的头子似的。”

  小白毫无感情地说：“你知道就好。”

  凌九曜无奈道：“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

  “你又不是打不过这些妖？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折地对付他们？”

  “白露村可是块难得的灵气充沛之地，若是在这里杀了他们，这块宝地可就变得污秽了。”凌九曜解释道，“还有，动手太麻烦了，我懒不行吗？”

  “所以你就把我变成这么多份来替你盯着他们？”小白愤愤道。

  凌九曜笑道：“能者多劳，我这是相信你的能力啊。”

  小白冷哼一声，懒得再与他胡搅蛮缠。

  这群妖估计被凌九曜吓到了，一遍就完成了立誓。

  凌九曜看着空中慢慢消失的三百零一个金色符号，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慢着，”凌九曜叫住了领头的女妖，“我劝你还是不要抱有侥幸，觉得以后不是今日站在这里的妖来就没问题，我告诉你，方才你们代表的是整个妖界。”

  在这方面上，作为星棋之灵的白大爷还是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