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穴外的叫声到底是什么(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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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摇了摇头,
“我虽然不太明白你说什么,但是大致意思听懂了,但这个不是风声,也不是什么作用产生的声音。”
李子泊揉了揉脸,其实这话他说出来自己也不信,只是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那不是人,也不是山上的什么野兽,因为我有一天壮着胆子往门口走了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很大的影子,虽然也有着人的脑袋和四肢,但那一定不是人!”
李顺突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眼神里有浓浓的忌惮和恐惧。突然让李子泊联想到了二师兄身上所受的伤,那的确不是人类可以划出来的血痕,而是像某种兽爪,而且肯定是白鬼那样的异常生物才有可能长出那样宽大的指节来。
李子泊回头看了一眼,二师兄睡的位置和昨天大师兄睡的位置一样,看来每天守夜的那个人,会睡在靠近洞穴门口一些,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好做出反应。
“昨天二师兄身上的伤应该就是那个东西造成的吧?”
三师兄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今天我给二师兄采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过去,碾成粉涂在伤口地方,又煎些药给他吃,就想着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只是说这是他自己弄的,和其他无关,让我别太紧张。”
“其他?他确定他说的是和‘其他’无关,不是说的和‘别人’无关?”李子泊从他的言语中现了一个盲点。
李顺此时也恍然大悟一般,“对啊,照理说正常情况下会说和别人无关,而不是用其他这个词。”
他的脸色也变得更难看了一点,目露沉思。
李子泊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起来是师兄,但其实不过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罢了,他忙安慰了一声,
“没事,你也说你上来一月了,这不是还全须全尾、毫未伤。而且,你看大师兄、二师兄,还有这个缺牙糟老头子,不都身体无恙么。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
对方依旧神情紧张,欲言又止,随即看了看酣睡的老道,说,
“不是的,子泊师弟,其实之前死过一个人了,而且很可能死的远不止这一个人。”
李子泊眼睛望向他,他的眼神非常坚定。
“我以前生活在锦州城东的乌泥巷里,那是锦州城最为肮脏和贫穷的小巷之一。我爹是个屠夫,我娘是外嫁过来的,听说以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女红,家里就指着爹一人吃饭。在乌泥巷里,六岁大的孩子就学着大人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出口成脏,动辄大打出手。我在这种环境中,学会了一件事情,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做好准备再去做。比如说话,你得先观察别人的表情,再去考虑自己要说什么,这样不至于事情都了了,事后遭人惦记,厌恨,还不知道缘由。又比如做事前,一定要事先心里有个大概,才不至于慌乱。就像我爹要切肉前必然是先要磨刀,清洗砧板。”
李子泊深深地看了一眼,怪不得感觉这孩子如此早慧,不像伺马和南追一样还有些憨憨的稚气。
“所以我在上山之前,就提前打听了很多槐山老道的事情,其实他之前有很多个徒弟,但是最后都只剩下了三个。这个三,十分不吉利!”
“俗话也说事不过三,上一个死的,就是三师兄。而且在此之前,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三师兄。他们从来没叫我守过夜,但是大师兄今天告诉我,再有一月,我也要开始守夜了。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真的有点害怕,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三师兄,都没有好下场!”
李子泊看他身子微微颤了颤,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的心里也一沉,自己这个四师弟的四更加的不吉利。
之前没注意,他细细一回想这山上确实疑点重重。二师兄玄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有莫名其妙的敌意,老道又没来由地对自己阿谀谄媚,那个沉重无比、用黑布罩住的背篓是什么,还有那一老一少仆役也举止怪异。
李子泊惊觉起身,举目四望,“那个丫鬟和老仆呢?没有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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