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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煌点点头。

  他同样看着遥远的虚空，他很清楚，在这样庞大的空间中，自己即便精神力达到第4阶段，也十分渺小。

  “第二种，就是自主成神。自主成神有两条路线，分别是肉身和精神，也可以称为现实和虚拟。”老者目光悠远，“我就是前者，突破身躯的极限，一举一动则天崩地裂。这也是我从来没在地球出现过的缘故。而你，则是后者，精神、虚拟达到最极端的存在。像你这种，其实在这浩瀚宇宙中，是最稀少的。我一直在寻找像你这样的人。”

  “就因为虚拟成神和现实成神的神明一起创造生命星球，会更加完美？”凌煌问道。

  “不是更加完美的问题，而是会产生质变！”老者摇摇头，“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能成能力第4阶段？”

  凌煌微微皱眉。

  等待老者继续说下去。

  “因为阿尔宙斯，增加了地球的虚拟部分。否则，即便你的资质最高，也不可能突破。每一尊虚拟的成神者，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至高产物。否则，我也不至于千百年来都找不到一位可与我共同创造世界的人。”老者拂须长叹。

  “虚拟与现实结合形成平衡的生命星球，才是最完美的存在。正常来说，成神之后不得不创世。可创世之后，力量又会被生命星球分走大部分。但如果你我合力创造星球，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可明白了？”老者再次问道。

  “问题不大。”

  凌煌现在想的则是，等创造星球之后，溢出的力量或许能帮助他那些重要的人延长寿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