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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

  付西然一噎，安静了。不情不愿地垂下脑袋，慢吞吞吃碗里的东西。

  吃完饭，已经是九点半。

  江现早就离开了餐厅，付西然踌躇半晌，还是决定过去找他。捞过拐杖，一步一步挪到书房。

  停在书房外，付西然把拐杖倚在一边。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敲了下门。

  书房里传出江现声音。他简短道：&1dquo;进。”

  她推开门，上半身探进去，现江现对着电脑屏幕正在开视频会议。讲的是英文，很多专业名词，她听得半懂不懂。

  付西然下意识放轻声音，关上门缓步走进去。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椅子是正对着江现的，付西然一抬眼就能看见他。他穿黑色衬衫，领口下扣子开了两颗，凸起的喉结非常明显。讲话时声音低沉，有点哑。

  她盯了他片刻，很刻意地别开视线，低眸研究桌面上的纹路。

  半小时，视频会议总算结束。

  付西然手托腮，很无聊地晃荡着腿。有点困了，时不时打个哈欠。

  察觉到江现视线，马上端端正正坐直。

  江现瞥她一眼：&1dquo;回去睡。”

  &1dquo;唔。”付西然呆头呆脑地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向门口出去几步。

  走着走着记起自己的来意了，一顿，脚步停下。

  &1dquo;江现哥哥，我有事情。”她两手背在身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1dquo;嗯。”江现翻开个文件夹，抽空扫她一眼：&1dquo;你说。”

  付西然背在身后的手搅在一起，目光游移：&1dquo;晚饭的时候，我说的&he11ip;&he11ip;”

  啪——江现把文件夹撂下：&1dquo;不用再说了，不行。”

  付西然闻言蹙眉，杵在原地不动。

  江现：&1dquo;如果你很闲，作业拿来给我看看。”

  &1dquo;&he11ip;&he11ip;”她都两天没写作业了，前几天拿习题给他看，他让改的错题她也忘记要改。拿什么给他看啊。

  下一秒，江现道：&1dquo;把我让你改的错题拿来。”

  付西然：&1dquo;&he11ip;&he11ip;”

  她心虚地垂下眼，小声道：&1dquo;我、我还没来得及改呢。”

  江现：&1dquo;你挺忙的？”

  她弱弱地说：&1dquo;啊&he11ip;&he11ip;还行。”

  安静片刻。

  付西然小心翼翼抬眸，江现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喜怒难辨。

  她立即服软：&1dquo;江现哥哥，我现在就回去改。”

  说完又瞅他一眼，见他不像反对的样子，扶着桌子转身。

  走出两步，江现忽然道：&1dquo;拿过来改。”

  &1dquo;好，好的。”付西然赶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