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页（第1页）

  &1dquo;你没说她很古怪。”吉米说。

  &1dquo;我没想到。她说得很详细，提到一、两个被害者的名字，又说她最着急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她知道下一个被害者是谁。”

  &1dquo;嗯？”吉米用鼓励的口气说。

  &1dquo;重要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叫汉伯比――汉伯比医生。那位老太太说，汉伯比医生将会是下一个被害者，她觉得非常难过，因为他&1squo;实在是个好人’。”

  &1dquo;嗯？”吉米说。

  &1dquo;你看这个。”

  路克把报纸递过去，同时指着一则讣闻：

  先夫汉伯比不幸于六月十二日在爱许郡卫栖梧自宅突然亡故。谨定于周五举行葬礼，花篮、花圈恳辞。

  未亡人贾茜·汉伯比泣

  吉米沉思了一、两分钟，才用严肃而没有把握的声音说：

  &1dquo;我想大概只是凑巧吧。”

  路克突然转身说：

  &1dquo;万一那个可怜的老太太说的是真的怎么办？万一那个不可思议的故事真的是事实怎么办？”

  &1dquo;噢，算了，那未免太玄了，世界上没有那种事。”

  &1dquo;你怎么知道？事实也许远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1dquo;你那套警察的口气又来了！难道你退休了都忘不了自己是个警察吗？”

  &1dquo;一日为警察，终身为警察。”路克说，&1dquo;听我说，吉米，事情是这样的：我听到一个故事——一个不像是真的，但并非没有可能的事。现在生了一件事——汉伯比医生的死——可以支持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平克尔顿小姐要到苏格兰警场去报告她这个不像是真实的故事，可是还没有到达，就被一辆车子压死，车子却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吉米反问道：

  &1dquo;你怎么知道她还没到苏格兰警场？也许她是回来的时候被压死的呢？”

  &1dquo;有可能，不过我相信不是。”

  &1dquo;那只是你的假设。总而言之，你相信这出戏就是了。”

  路克用力摇摇头。

  &1dquo;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只觉得这件事真的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1dquo;换句话说，你要到苏格兰警场去？”

  &1dquo;不，目前还没到那种地步。你说得没错，这个叫汉伯比的人也许只是凑巧死在这时候。”

  &1dquo;那么请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1dquo;我要亲自到那儿去调查。”

  &1dquo;你真的打算去？”

  &1dquo;你不觉得那是唯一合理的方法吗？”

  吉米看看他，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