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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玛斯医生愉快地说：

  &1dquo;你没把我职业上的失败例子算在内。”

  两人都笑了起来。

  路克站起来道别，用抱歉的口气说：

  &1dquo;对不起，打扰了你好久。”

  &1dquo;噢，没关系，我不忙，卫栖梧是个很健康的地方。真高兴能跟外地来的客人聊聊。”

  &1dquo;不知道——”路克没往下说。

  &1dquo;什么事？”

  &1dquo;康威小姐要我来找你看病时，曾经告诉过我，你实在非常&he11ip;&he11ip;嗯，医术实在很高明。我在想，你留在这种小地方会不会觉得太埋没自己的才干了？”

  &1dquo;噢，能从小地方着手也是一个好的开始，能得到很宝贵的经验。”

  &1dquo;但是你不可能一辈子就这样待在乡下不求展。听说你的已故对手汉伯比医生就没什么野心，一直安安分分，很满足地在这里行医。我想他在这里一定住了很多年了吧。”

  &1dquo;事实上他一辈子都住在这里。”

  &1dquo;听说他很正派，就是太顽固了点。”

  汤玛斯医生说：

  &1dquo;有时候他的确很难相处，对设备很不信任，不过对老派的内科医生来说，他倒是位很好的先进。”

  &1dquo;听说他留下一个漂亮的女儿。”路克用戏弄的口气说。

  他很有地看着汤玛斯医生白皙的面孔胀得通红，并且说：

  &1dquo;嗯——嗯——是吧！”

  路克用亲切的眼光看看他，很希望能把他从自己的嫌疑名单上除掉。

  一会儿，后者恢复了正常，忽然说：

  &1dquo;谈到犯罪，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我可以借你一本书，是从德文翻译过来的，克鲁哈玛写的《自卑感与犯罪》。”

  &1dquo;谢谢你。”路克说。

  汤马斯医生伸手从书架上找出那本书，说：

  &1dquo;就是这一本，其中有些很惊人的理论。虽然只是理论，倒也蛮有意思的。例如&1squo;法兰克福屠夫’孟兹海的早年生活，喜欢杀人的小保姆安娜·海姆等，都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