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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喔，可是在法律上说他也许不算疯。你知道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

  &1dquo;我相信他了解自己行为的性质和结果。”路克说。

  &1dquo;一点没错。”比利·朋斯说。

  &1dquo;好了，现在先别拿法律来推托，还没到那个阶段。也许永远也不会。老哥，我只要求你找出几件事实。德贝赛马那天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生了一件车祸，有位老太太在怀特和街被车子压死，车子却没有停下来。这位老太太叫拉薇妮亚·平克尔顿。我要你尽可能找出一切有关的事。”

  威廉爵士又叹口气。&1dquo;我马上就可以替你找出来，二十分钟应该够了。”

  的确，不到二十分钟，路克就和主办那个案子的警官当面交谈。

  那人指指路克手上的纸，说：&1dquo;是的，先生，详细情形我都记得，完全写在这上面了。”又说，&1dquo;验过尸了，塞曲维若先生是验尸官，他认为是司机的错。”

  &1dquo;有没有抓到？”

  &1dquo;没有，先生。”

  &1dquo;是什么牌子的车？”

  &1dquo;好像应该是辆劳斯莱斯——一个司机开的大车。证人全部同意看到的是劳斯莱斯车。”

  &1dquo;不知道车号？”

  &1dquo;没有，很不幸，没人想到要记车号。有人报告说是FZx四四九八，可是一定是弄错了。有个女人看到这个号码，告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再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二个女人听错了，反正没用就是了。”

  路克严厉地说：&1dquo;你怎么知道没用。”

  年轻警官微笑道：

  &1dquo;FZx四四九八是惠特费德爵士的车号，生车祸的时候，爵士的车子停在伯明顿屋外面，司机正在喝茶点，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不可能是凶手，一直到六点三十分爵士出来的时候，车子都没有离开那幢大厦。”

  &1dquo;我懂了。”路克说。

  &1dquo;每次都是这样，先生。”那人叹息着说，&1dquo;警察赶到现场办案之前，一大半目击者都不见了。”

  威廉爵士点点头。

  &1dquo;我们猜想肇事车子的车号也许和FZx四四九八很相像——譬如前两个字母也是四，曾经尽了一切力量，调查所有车号类似FZx四四九八的车子，可是车主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威廉爵士用疑问的眼光看看路克。

  路克摇摇头。威廉爵士说：&1dquo;谢了，彭纳，没别的事了。”

  那名警宫离开之后，威廉爵士问他朋友道：

  &1dquo;到底怎么回事?老弟。”

  路克无可奈何地说：&1dquo;一切都完全符合。拉薇妮亚·平克尔顿准备向苏格兰警扬报告这个邪恶的杀人凶手的一切，我不知道你们到底会不会听她的——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