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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可能是想家了。”沈霄说，他开始和黎若森谈起自己最近一直的回忆，&1dquo;&he11ip;&he11ip;都说回忆是会骗人的，我的回忆里，为什么会出现第三镜头。”

  黎若森歪着脑袋，他似乎在思考，&1dquo;其实我小时候，关于母亲的记忆，很多也是第三视角的，这个有些是我自己的记忆，有些我想是别人对我说，我自己描绘出来的，一遍一遍，慢慢也变成了我的回忆。”

  沈霄知道，没人会对自己说这个，所以，难道那个真的是自己过去的记忆吗?

  只是为什么自己年幼的时候，对这个却没有那么深的印象。

  或许是有的?沈霄又不确定起来。他看着自己对面昏昏欲睡的黎若森，把他的腿放了下来，&1dquo;回去睡觉。”

  说着他站起来，开始替黎若森洗头。

  黎若森的头很软，量浓密，不过不是纯黑的，有些微微的黄，倒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这就和沈霄不一样。

  沈霄的头，又硬又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有些自己的执拗。

  他裹了一条浴巾，蹲在浴缸边上，替黎若森搓着头，把洗露倒在手心里，打出泡泡之后，揉在了黎若森潮湿的头上。

  他按摩着黎若森的头皮，&1dquo;疼吗?”

  &1dquo;不疼。”黎若森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他像是很习惯这种服侍一样，靠在浴缸边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水面上的泡泡，&1dquo;你可以再重一点。”

  沈霄闻言，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

  他思考着自己记忆里学来的方法，给黎若森按摩着。

  &1dquo;我以前，其实在理店干过一段时间。”沈霄慢慢说着，他像是不想打扰到黎若森一样，说话的声音并不大，&1dquo;其实也没做太长时间，就是几个月，对方那边说包吃住，我就去了。”以前沈霄是不愿意说这些的，因为他觉得，说了好像是在示弱。

  所以以前他的朋友，或者短暂的恋人，都不知道这些。

  但是现在，他觉得他和黎若森既然是恋人，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1dquo;其实最开始干的时候，我干不好，而且也不会微笑。”沈霄说着又替黎若森按摩了一会儿，就打开了花洒，用手挡住黎若森的额头，开始替他冲洗起头，&1dquo;然后老板对我说，&1squo;你是替人洗头还是要人命啊’，于是我后来洗头的力道就轻了很多。”

  &1dquo;其实那家老板人很不错。”沈霄看着黎若森头上的泡沫，顺着水流一点一点，全部流到了地砖上，然后又顺着地面上的纹路，流到了排水口里。

  又冲洗了几遍，确认已经全部冲洗干净之后，沈霄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现黎若森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1dquo;这么困啊。”沈霄轻声说，然后坐在了浴缸边缘，替黎若森冲洗起起来。

  中途黎若森有睁开一会儿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沈霄，似乎在思考自己在哪儿，然后又对沈霄露出了个微笑，接着又睡了过去。

  &1dquo;你今天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沈霄问，他也知道这会儿黎若森是不会回答自己的，于是抱着他离开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