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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对方的眼角似乎有泪:“三十好几了,一套房都没有,婚也结不成。”
“谈过几次恋爱,却连陪人家逛街的时间都没有。”
他说:“活着有什么意思?”
那时候的叶安歌也产生了一种恐惧。
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事,重复走同一条路,坐同一班公交车,就像机器人一样。
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那时候叶安歌感受到了这种恐惧,于是她在唯一可以提出辞职的时候放弃了辞职的念头。
这个工作危险,但是同时也能让她找到自我价值,让她不会和邻居一样绝望。
大概也是从那时候起,叶安歌对于的事物,危险的事件反而更有激情,她喜欢这种激情,她喜欢感受鲜血在身体里沸腾的感觉,那让她感觉自己活着,且无比深切的感受这种活着的畅快。
叶安歌趴在乔凌河的肩膀上,轻声问道:“累了吗?”
乔凌河还是那张笑脸,他天生就是这样,对谁都是三分笑,但是此时,他的笑容带着温柔和几分说不清的情绪:“不累。”
怎么会累呢?他还可以一直背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把背上的这个女人背回家。
乔凌河和叶安歌拿着那张纸条,因为确实不知道这个纸条的意思,于是只能见人就问,希望能得到一点线索。
在两人路过摩天轮的时候,叶安歌忽然想到:“白日依山尽,这个摩天轮背后正好是假石山啊。”
乔凌河也现了:“黄河入海流?”
假石山后面的人工湖泊静静的流淌。
叶安歌:“……这也太……”
到底是什么让节目组能对着假山和假湖用上这句诗的?
就不怕王之涣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他们吗?
人工湖里还有几只野鸭子浮在湖面。
叶安歌和乔凌河哭笑不得买了票,坐上了摩天轮,摄影大哥也跟着坐了上去。
摄像大哥是个外国人,能听懂的中国话十分有限,叶安歌问:“我们能不背了吗?摩天轮里空间小。”
摄像大哥严肃的盯着他们,他听不懂。
乔凌河用英语问了一遍。
摄像大哥皱着眉,苦大仇深的蹦出了一个单词:“no。”
好嘞,他们在座位上都得保持着背的姿势,只是因为有坐垫,所以其实叶安歌是站在位子上,这样乔凌河也能休息。
摩天轮在他们坐到最高处的时候停了下来。
此时摄像大哥开口了:“你们把传说忘记了吗?!快亲一口啊!”
叶安歌和乔凌河同时转头看向摄影大哥。
叶安歌:“……您不是不会中文吗?”
摄像大哥:“谁告诉你我是外国人了,我是少数民族!”
叶安歌和乔凌河都快倒了。
摄像大哥还在说:“摩天轮到达最高处的时候,两个相爱的人接吻,爱情就会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