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第2页)
这种蜡烛布阵的手法,我记得当时纸人张也用过。
张宏坐在阵法之中,拿出黏土小人,又把他老婆戴过的卡按在上面,紧接着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黏土小人上挤了一滴。
我目不转睛看着,只见这滴血到小人的身上,竟然迅被吸收,一瞬间不见了。还真有点邪门。
我忍不住问:&1dquo;张宏,滴血是怎么回事?”
张宏道:&1dquo;前辈告诉我,这种咒杀法术,必须要吞噬施法者的血,这样的话,只要用针刺小人,不但那个诅咒的人有反应,滴血的施法者也会有反应。”
我听得冒凉气:&1dquo;你是说,你用针刺小人,你老婆会疼,你也会疼?这&he11ip;&he11ip;”我的潜台词没说出来,仇人遭多大罪,你就遭多大罪,这报复还有啥意义。
张宏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便说:&1dquo;你不懂,前辈告诉我,我只是微微有反应,这样就可以知道仇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疼,那边肯定都疼死了。”
我疑惑更甚,抽着烟说:&1dquo;你做吧,做完再说。”
张宏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片,上面用黑写着什么,他展开之后,开始照着读。原来是三舅写给他的作法咒语。
他的音很奇怪,可以肯定绝不是汉语,也不像任何地方的方言。听起来糯嗲绵连,到有点像电影上那些泰国人说的泰国话。
这个过程很严肃的,我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轻易打断。
张宏念罢,深吸口气,拿起一根长长的缝衣针,想了想,先扎向黏土小人的胳膊。针迅刺进去,张宏明显眉头挑了一下,出&1dquo;嘶”的抽气声。
我实在忍不住:&1dquo;怎么样,有反应?”
张宏喉头紧,磕磕巴巴说:&1dquo;有,有反应,我胳膊明显疼了一下。”
&1dquo;这么说,你老婆现在也疼了?”我说。
张宏咬牙切齿:&1dquo;应该如此。”他看我:&1dquo;强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示意他说。
张宏眼珠一转说道:&1dquo;你知道不知道我老婆是哪个村的?”
&1dquo;小杏家村嘛。知道。”张宏结婚时候,当时正赶上我大学放假,参加过婚礼,知道他老婆的老家在哪。
张宏说:&1dquo;对了,你在小杏家村有亲戚吧?”
&1dquo;你啥意思?”我歪着眼看他。
张宏哀求地说:&1dquo;你明天能不能去一次小杏家村,去你那亲戚家打探一下消息。我想知道在这施法,我那老婆到底会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