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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肆的体检情况。”

  “6总……要听吗？”李集成似乎有些为难，“可能会涉及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

  6厌看他：“挑能说的说。”

  “哦。”李集成便坐下，从体检报告第一页开始翻看，说了一些林肆需要注意的点。

  “……一直都说舞蹈强度不能太大，要听进去，你脚踝的伤很容易复。”李集成说，“睡眠睡眠睡眠，你才十九岁，最少也要保证每天七个小时的睡眠知道吗？我知道你们这个行业忙，但总要照顾自己的身体。”

  “嗯。”林肆点头如捣蒜，“嗯，嗯。”

  李集成翻过一页，抬眼看廖纪，然后又看体检报告，“唔”了一声。

  “怎么了吗？”林肆把游戏关了，问他。

  “你恶心和呕吐的原因分析出来了。”李集成用盖很轻地敲桌子，转而看6厌，“后面的……就有一点私人。”

  6厌只问他：“为什么呕吐。”

  “信息素抑制剂注射过多，产生的副作用。”李集成分析，“林肆从十五岁开始就注射信息素抑制剂和气味抑制剂，人体都有抗药性，之前老6总的意思是，为了保证他能正常工作，剂量可以适量增加，日积月累，副作用越来越明显。”

  “而且因为副作用和生理产生的性。欲原因，他对信息素和气味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这也是为什么他能闻到大多数人不能闻到的气味。”

  6厌皱了皱眉：“我打抑制剂并不会这样，许多明星也不会有副作用。”

  “6总是a1pha，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您的体质，多少会比他强一些，而且——”他抬了抬眉，嘴角挂着一丝嘲讽，“林肆不是一般omega，您和老6总，不是最清楚吗？”

  作者有话要说：　　6总：我老婆能是一般omega？你不是废话？

  第12章

  林肆垂下眼睑：“能不能不说这件……”

  “您知道一个人一天最多可以接受多少次注射吗？”李集成盯着6厌。

  廖纪重重咳了一声，想要制止。

  “作为林肆的主治医生，我是一次在医院和6总见面，无论是您，小6总，还是您父亲，老6总，”李集成合上体检报告，低了低下巴，眼睛狭长地看6厌，“您父亲邀请前沿的科研团队入驻，建成的萧山医院，最高注射记录是一天三十七次，连续三天，6先生，您说努力一点，三天能不能扎一百针？”

  “集成！”廖纪呵斥他，起身将坐着的林肆抱进怀里，感受到林肆在他胸膛上很小幅度地颤抖，他望着李集成，“你在干什么？！”

  手中的体检报告已经被捏的折半，李集成粗重地吸了口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