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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一点的东西才长久嘛，这种很好的。”林肆说，“我不想请很多不熟的人来，也不要太隆重。”

  “那到时候请廖纪和双姐做证婚人。”6厌替他补充。

  “还可以叫上6难，叶导，嵩哥，和几个一起编曲的小伙伴。”林肆数了数，“我的朋友好像就这么多了。”

  “没关系，多少人都可以。”

  林肆拉6厌的手，转到他身前笑嘻嘻，倒退着慢慢走：“那我们要拍结婚照吗？”

  “嗯。”6厌替他看着路。

  林肆吸了口气，将手臂拉直了，用力拽了一下6厌，忽然扑到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激动得找不着北：“6厌！”

  6厌就笑着摸摸他后脑勺。

  林肆松开手臂，仰头对准6厌的唇印上去。他一直都不太会接吻，习惯笨拙地用唇去贴6厌，有时候舌尖悄悄碰到6厌牙齿，就立刻缩回来，继续老实地亲6厌，撅着嘴巴出啵叽啵叽的声音。

  a1pha的吻却并不温柔，带着占有和侵袭，攫取omega口中每一寸呼吸，让他缺氧昏迷，手脚无力，软软地下坠。

  廊桥上红漆包裹结实圆木，散着年代久远的沉香味道，林肆脊骨抵着，下巴被迫仰得很高，借了力气站稳了，才好不容易攀住6厌的肩膀。

  上弦月挂住廊桥的飞檐，活水汩汩的冒泡声中有轻微的喘息，它们一起，藏进最甜蜜的夏末。

  “以后我们经常出来约会好不好？”林肆边走边晃6厌的手，挪了两步，凑到6厌身边，用头侧贴了贴。

  “怎么了？”6厌让他靠着自己走。

  林肆动动鼻子：“你的信息素。”

  “信息素？”

  “嗯，”林肆说，“好像怎么都闻不出味道，但就知道是你。”

  6厌笑了笑：“我的信息素本来就没有味道，以前李院长说过，是意象化的信息素。”

  “是他说是像木质气味吗？可是我感觉不像，倒是像你之前说的高原空气，”林肆猛吸一口，“我觉得你在我旁边的时候，空气都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

  信息素味道对6厌来说并不值得研究，尽管他的信息素是万里挑一的意象化信息素，但除了每个月去做信息素抑制的时候，他很难花时间和精力研究自己是怎样的一个a1pha。

  但林肆说的情话，每一句都很值得。

  他说喜欢，6厌就觉得，自己的信息素确实很好，能让林肆喜欢。

  他们很奇怪，明明已经拥有对方，却仍然在生活中捕捉心跳，乐此不疲。

  “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林肆问他。

  “如果要准备，就定下个月，到时候穿西装应该不会热，”6厌说，“天气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