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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来给他送苹果的学妹都被他礼貌却冷淡地送了回去。

  但班上每个人都有一个苹果，所以没人注意到，傅予寒的那个苹果特别漂亮，像是有人特意挑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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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考分出来那天，美术老师给傅予寒了微信消息，傅予寒在桌兜里用手机查了分，闻煜就坐在他身边。

  92分。

  “怎么样？”当他抬起头时，始终看着他的闻煜轻声问了一句。

  傅予寒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这算好还是不好？”

  “百分制。”傅予寒说。

  虽说闻煜不懂美术标准，但也知道百分制里的92分并不算低，他勾了个笑：“恭喜……但你为什么好像不太高兴？”

  傅予寒摇摇头：“不如说我是意外。”

  本次省内美术联考，最高分98，只有一个，97分并列第二有三人，96分五人。

  到92分，人数已经突破了三位数，傅予寒位列省内168名，同分的有几十个人，名次咬得很紧。

  但同时，及格分只有65，上下限差距极大。

  他以为自己没怎么接受过美术培训，能拿个让自己够上好学校的分数就差不多了。

  比如8o分。

  他没想到会是92分。

  消息传到美术老师耳朵里，对方和他说恭喜，同时告诉他，他以前闲来无事就画画玩的习惯帮助很大。

  画画是一件神奇的事。

  也许本人时常感觉到瓶颈，但回头看去，就会现坚持是有意义的。

  他曾经的爱情无疾而终，坚持并没有带给他任何收获，但一份微不足道的爱好却给了他正向反馈。

  那么别的坚持呢？

  结果也会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傅予寒想了一会儿，“我好像有点感动。”

  “被分数？”

  他摇头：“被自己。”

  闻煜笑了：“加油，周末带你去吃好吃的。”

  “……”傅予寒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为了吃。”

  “吃饱喝足好高考。”闻煜说，“我还等你来T大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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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越来越冷，期末临近，别管高考是不是缓缓走来，他们先要解决眼面前的期末考。一时间，班里复习氛围浓重，再加上教室里有空调，下了课都没几个人选择跑到走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