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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弦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表情，说：“不错？刚开始的时候是不错，因为价格便宜嘛，但是到了最后嘛。”

“你也知道了，PU鞋子穿起来的体验比真皮的要差很多。那些人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邓光明已经换了材料，后来察觉到不对，就过来投诉。”

“不是只有一个人投诉，很多人投诉。”

“然后隔壁店铺就支撑不下去了。我听说，邓光明其他的店铺也是如此。”

“所以，那店铺倒闭，太正常不过了。”

余东阳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上辈子他是做PU鞋子的，自然非常清楚人造皮革的缺点，邓光明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

“幸好我们不是做PU的。”吴丽弦心有余悸地说，“那些人投诉太恐怖了，简直要将那店给砸了一样。”

余东阳笑了笑，说：“若是邓光明一开始就卖PU的，可能顾客的反应还没有那么大。”

“但是他先是卖真皮鞋，后来又卖PU鞋，这两种鞋子的价格还差不多，顾客的反应怎么可能不大？”

“他倒闭是正常的。”

事实上，邓光明能坚持那么久，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了。

没有邓光明这个对手，他前方的路，相比更好走一些。

吴丽弦点头，而后继续去干活。

好不容易等朱中会上手，余东阳才去看望李春梅，却不料，却听到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什么？”余东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改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