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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僕人像是要完成kpI似的,喝不下去也要逼著自己喝,其中一個甚至還表演了兩個龍吸水,獲得一片喝彩。
而牧小滿靜靜看著,沒有說話,一臉平靜。
不一會兒,他們身邊箱子裡的酒消失的度從快變慢,在氣氛炒到了最熱的時候,他們越來越難以咽下嘴裡的酒,喝酒的動作也變得緩慢。
但這些少爺們已經喊得眼紅腦熱,絕對不允許他們在這時候敗了興致,甚至掏出了手槍拍在了桌子上,揚言誰要是喝輸了,就等著吃槍子。
兩名僕人臉上的神色從興奮變成了難過,又從難過變成了恐懼,他們顫抖著拿起下一瓶酒,像是不要命一樣讓自己吞下去。
酒液混著眼淚倒的滿臉都是,直到其中一人實在喝不下去,噴吐了出來。
「啊!噁心死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衣服上沾到了僕人吐出來的酒,年輕人暴怒地拽住僕人的頭髮,用力磕在桌子上,發出很大的脆響,最終僕人被磕得滿臉是血,才被扔到一邊。
狩獵車隊的營地邊上,運輸隊的人默默吃著自己的晚飯,似乎對這狂歡暴力的一幕司空見慣。
漆黑的夜幕中,巨大的篝火瘋狂燃燒。
歡呼、怪叫、血腥、沉默揉碎了混合在一起,像是一副怪異而荒誕的油畫。
「師父……」牧小滿被那邊的喧譁聲震得有些眩暈,不自覺喊了一聲。
衛樊離拍拍手,指著他們道:「你見過這個世界美好的一面,現在,則是見到了它的另一面。」
牧小滿回過神,閉了閉眼,而後對著衛樊離說道:「難怪他們會被打發到這裡來,要是把家族交到這種人手裡,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世家的篩選就是這麼極端,規則永遠都是那麼殘酷,沒有實力還不聰明的人,連看到牌桌的資格都沒有。」衛樊離淡淡道。
看到牧小滿還是很低落的樣子,衛樊離忽然站起身:「既然他們這麼礙眼,我去把他們都殺了吧。」
語氣的隨意就好像在跟牧小滿說,明天早上我們吃什麼。
牧小滿心中一緊,趕緊按住自家師父的手:「師父,沒必要沒必要,全都弄死了我們不也暴露了,不至於勞動您老人家出手。」
「行吧行吧,那就不等了,我們出去訓練。」衛樊離略有些遺憾地嘆息,「也就是你攔著,不然我高低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社會的險惡。」
牧小滿:「……」啊對對對,您最厲害,說什麼都對。
第36章
兩邊的營地就這麼形成了對峙的局勢。
偶爾狩獵車隊白天會走遠一些,晚上就駐紮在衛家軍事營地的周圍,整個車隊的運動軌跡就以衛家的營地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