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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溺和他能打上交道那就是個意外。
第一次見面此人就抓著他說:「讓我治療你吧。」
怎麼聽怎麼像一個神經病吧。
後來他鍥而不捨,終於……認識了付冬。
江溺嫌莫宴書煩,就把付冬推出去,付冬也嫌他煩,但他要是煩起來就容易衝動,一衝動就喜歡干架,說到底那兩人就是不打不相識。
孽緣啊。
「你又換車了?」
江溺皺著眉看著眼前那輛騷氣十足的金色勞斯萊斯,臉上的不爽就差行動到手腳上了。
莫宴書也知道江溺不喜歡他這種騷到極致的奢靡,嘿嘿一笑說:「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前段時間……」
「我知道你前段時間窮,把家裡的車都賣了只剩下這一輛了。」江溺面無表情。
「……」
江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你這個謊言在上上次開那輛粉紅色的法拉利的時候已經和我說過了。「
「……」
靠,還有這麼一回事嗎?
江溺看著他攤手:「所以現在怎麼辦呢?」
莫宴書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試探問道:「……要不,我換一輛?」
江溺嗤笑一聲:「你在說什麼呢莫教授,是想讓我把你的小車庫炸了嗎?」
「……」
莫宴書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這位爺是個實幹派。
想當年他因為年少無知順手摘了他家一枝花,當時江溺就笑了:「你幹什麼呢莫先生,是想讓我把你家後院的草拔光嗎?」
當時莫宴書當然不信,還不屑挑釁:「你試試。」
第二天他大費周章從法國搞過來的那些綠植被拔得乾乾淨淨,完了以後這祖宗也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他對花粉過敏,為了「賠禮」,很大方的給他搬了一個後院的玫瑰花,他不敢再得罪這祖宗把那些玫瑰弄走,只好搬了家,現在那些玫瑰還跟大爺似的杵在那兒呢。
「開我的車。」江溺淡淡道。
莫宴書鬆了口氣,點頭如蒜搗:「好的好的。」
只是江小爺路過的時候還是怎麼看這輛閃閃發光的車怎麼不順眼,順腳就踢了過去,那一臉嫌棄讓莫宴書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