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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照使勁聳聳鼻子：「我知聞到一種甜甜的氣味，我還以為是你身上或者周暖星身上噴的香水。」

宋詞：「我沒有噴香水，你看我都這麼狼狽了，連早都沒洗臉都沒洗，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噴香手，精緻的豬豬女孩被這個副本折騰的身心俱疲！我要控訴系統。」

……

總控制室里，系統B部笑笑：「e部，你怎麼看這一組。」

e部的手上裹著皮手套，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手腕上有一圈纏繞的桃花，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狹長的眼睛：「我怎麼看？我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自己怎麼做。」

a從那邊世界的控制台跑過來湊熱鬧：「這一組表現不是不錯嗎？你們之前不是還夸這一組來著嗎？怎麼今天就開始批評了？態度轉變也沒有你們這麼快吧？」

「她們這一組主要是齊心協力，無論做什麼基本上是四個人一起，這樣看起來不錯，每次任務也基本完成的比別的組要稍微好一點，但是四個人一旦分開，我感覺表現似乎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好，現在是團體賽，那之後的個人追逐賽呢？她們的表現還能這麼突出嗎？」

「e部，你這是……在擔心她們？」

「a部，請慎言，我們並不能做出什麼改變，也儘量不要對她們抱有什麼情感，何況她們的路，她們的選擇並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我們也似乎並不能幫助她們什麼，那有些話，不該說的就不要說，被老大聽見了，或者說被別人誤會了，那可真是說不清楚。」

a部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平時沉默寡言的R部突然開口，輕輕的嗓音如同唱詩班，她喃喃著像是自說自話：「你們說，現在的她們像不像當初的我們，以為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到。」

B部冷冷道：「別把她們跟我們比，她們好歹還能爭取自由，我們當時在自由和權利面前可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到這來。」

「逼不得已。」

「即使逼不得已。」

控制台陷入了長長的沉默，這裡的每個人都年輕漂亮，每個人的臉上又都寫著永久的孤寂，像是在控制台窺探了千年的人間，嚮往著那些刺激和冒險，但又不得不待在這寸步之間。

e部伸出手指，黃色燦爛的火焰在她的中指之間旋轉跳躍，又調皮地跑向食指指尖，像個調皮的音符。

「xiu~」一下，音符瞬間點燃了旁邊的一盆蘭草，蘭草幾乎是頃刻間枯萎凋零，粉碎狀的塵埃緩緩落在晶瑩的地面上，瞬間化為灰燼。

「實話實說，要是讓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對那時候的我來說，這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部自言自語道：「也真是奇怪，我們這些奇怪的傢伙居然能夠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也沒把控制台炸了。」

a部：「……你為什麼突然這麼感慨。」

e部幾乎把不耐放甩到他臉上，冷冷道：「因為，我不喜歡話多的人。」

c部有些奇怪地問B部：「她這是怎麼啦？」

B部聳聳肩：「沒辦法，她經常這樣，只不過平時輕易不發瘋，發瘋起來就是這樣，你也看到了，還是少惹她比較好，躲遠一點，省得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