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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麼要怕她？

司徒勁看出她的疑惑：「你可能不知道，卡牌師有一定的殺。人。豁免權，等級越高權限越大。」

黎可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人會害怕，這樣和會吃人的猛虎毫無防護地走在一起有什麼區別，只不過野獸吃人會被擊斃，卡牌師則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這麼離譜的特權，也沒見多少人反對，蟲族真把人逼得夠狠。

黎可熟門熟路來到醫務室，詫異發現這裡大變樣，多出一排看著死貴的高大上機械。

「這些都是星府現在對身體數據採集最為先進的設備，專門為你搞來的，還熱乎著呢，花費足夠製造一個小型星球，要是折騰半天發現你真是個e，就把你賣掉。」

黎可面無表情，大人真無，就連威脅學生的手段都一模一樣，她這麼一錯眼，居然在半空中看到一堆彈幕飄過。

【e級肯定不是e級，估計能有a或者s，不過我還是認為老牌s烏拓或者李清雪之流的勝算更大。】

【這不廢話嗎，人家接受專業訓練更久，就算這個黎可是s，也和他們差了七年的學習時光，怎麼比得了？】

【行了，我承認黎可很厲害，經歷也很傳奇，但說她能拿到今年的星際狀元，那就誇張了啊，你去官網投注網站看看賠率，也該知道押烏拓的人最多。】

【確實，我也覺得烏拓更厲害。】

這些是？

黎可眯起眼，那些彈幕驟然消失，只能看到一塵不染的液態金嗓牆壁，她盯得太久，司徒勁跟著抬起頭，「那裡有什麼？」

黎可反問：「你看到什麼？」

司徒勁雖不解，但還是回答：「液態壁，這種牆壁有記憶性，受到損害能夠自我修復，比固態壁使用更加便捷，你看到的不是這個？」

「那可真巧，我看到的也是這個，我們真有默契，」黎可話鋒一轉，「這群人里有人在直播？」

司徒勁叼著他的煙：「有吧，畢竟是賺錢的機會，順帶直播讓民眾參與進來，免得之後有人質疑。」

真是熟練得讓人心酸，而且星府真的好會搞錢。

黎可思索著剛才自己看到應該是真的彈幕，而不是某種幻象，這些彈幕就和他們的投射光屏一樣，只有本人能看到，其他人不可見，至於剛才她能看見，可能和精神力有關？

說起那一瞬間的感覺，很像是她進入精神世界，沒有肉。體束縛，一切萬物都展現在她眼前，沒有任何秘密。

這樣的感覺是很好，只不過……黎可捏著自己的眉心。

司徒勁細心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