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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被紀經年這麼一口包子,一勺粥地餵了個飽。
包子小巧精緻,粥軟爛香糯。這讓病了兩天,在火車上聞了兩天盒飯泡麵的於恆胃口大開。
吃完了之後紀經年才讓於恆吃藥。
他家的小縣城距離h市要三四個小時的車程,最近h市大雪,路更不好走,估計要更久。
吃飽了的於恆胃裡暖呼呼的,勇氣也來了。
他瞄著紀經年臉色還不好,又挪著屁股往紀經年身邊蹭蹭,扯扯他的袖子。
冷臉紀經年從鼻子裡出個音,回復他。
「紀先生,您罵我吧!」他聲音帶著點委屈,還有睏倦。
好吧,於恆果然沒變,還是很懂得如何拿捏自已。
紀經年開口,聲音帶著自已都沒察覺的溫柔,「為什麼罵你?」
「我覺得您有點生氣,我做的也不對,您快點罵吧!」於恆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
「為什麼又要快點?」男人可不會喜歡聽這個快字。
於恆吃太飽就開始血不上腦,眼皮開始發沉,他自顧自道:「我有點困,可能要睡著了,要是你罵我的時候睡著了,會不禮貌。」
他真的困的不行,說話都變慢了。
紀經年心軟的一塌糊塗,哪還捨得罵他。
聲音不自覺柔和下來,「不罵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聽到這話,於恆才像是安心了的樣子,不一會,就開始小雞啄米點頭。
等於恆睡熟了,紀經年才輕手輕腳把於恆攬到自已懷裡,自已儘量靠邊,讓於恆枕在自已腿上,睡得舒服一些。
今天應該是生病疲憊和藥物作用下,於恆睡的很沉,不像平時,一點細密的聲響都會把他吵醒。
司機通過後視鏡偷瞄兩個人,總覺得兩人之間氣氛怪怪的。
要說是紀總的弟弟,可是這對弟弟也太好了吧。
第9章殯儀館
雖然是在車裡,蜷著腿,不怎麼舒服,但是對於坐了三十幾個小時硬座火車的於恆來說,已經很好了。
他睡的小豬一樣,臉蛋酡紅,毫不設防的樣子。
於恆緩緩醒過來,撐身想起來的時候發覺,自已居然躺在紀經年的腿上。
更可怕的是還把口水流在了紀經年看著很昂貴的西褲上。
看到西褲上的口水,於恆腦袋發木,頭皮發麻,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他心虛地看向紀經年,見對方閉著眼睛,不知道睡沒睡。
於恆呆了一會,不無僥倖地想著紀經年肯定沒感覺到口水,要不早嫌棄地把他推開了。
闖禍的小於悄咪咪從紀經年腿上起來,用自已的羽絨服把有口水的地方遮住,祈禱紀經年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