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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多是穿著清涼的俊男靚女,穿著刻板白襯衫的於恆在這裡有些顯得格格不入。
他找到一個服務員,問了薄雲天包廂的位置,找了過去。
於恆嘗試敲門,敲了幾下無果,乾脆推門進去了。
薄雲天像是喝多了,栽倒在沙發的一邊,周圍還有一堆年輕的男男女女,有於恆認識的同學,也有不認識的。
他們都喝的有些迷糊。走過來和於恆打招呼的時候還有點踉蹌。
有人過來和於恆打招呼,然後指了指沙發邊上薄雲天,大著舌頭道,「他在那,咯,喝多了!」
於恆被對方的酒嗝嗆了一下,他想快點離開這裡,就去拉薄雲天,想著趕緊把他送回寢室。
薄雲天不配合他,整個人爛泥一樣,死沉死沉的,於恆拉了幾下都拉不動,就去拍他,「你醒醒啊薄雲天,我送你回寢室。」
薄雲天周身是沖天的酒氣,迷迷糊糊的睜眼,聚焦聚了幾次才看清楚是於恆,對著於恆笑得冒傻氣,「於恆,你來啦!」
「我……我就說你會來的!」他說著,竟然把把胳膊搭在於恆身上,掙扎了一下想起來,不過沒站穩,整個人都栽倒在了於恆的身上。
於恆不防,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於恆沒有像預想的那樣迅帶走薄雲天,然後回宿舍,而是被熱情的,喝多了耍酒瘋的同學扣下來灌酒。
於恆推拒了幾次,直到有個同學舉著一杯顏色莫名的液體,像是多種酒精融合在一起的,他大著舌頭對於恆說,「於恆,你喝下這杯酒,我就放你和薄雲天走!」
「要不然你就是不給我面子!知道你於恆現在和紀經年在一塊了,身價高了,不樂意和我們這些寒酸的同學相處,也是情有可原……」他綿里藏針,讓於恆懷疑他是在裝醉。
於恆這才想起來,這個人是上次同他一起給紀經年講解的醫學院同學。
於恆覺得自已被坑了,估計是他看不上自已,用薄雲天把自已誆過來,然後讓他當眾下不來台。
於恆冷冷看著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把杯子倒過來,意思是裡面一滴不剩,直視著那個同學的眼睛,「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於恆扶著薄雲天,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外走。
臨走時候還挑釁的撞了一下那個男同學的肩膀。
薄雲天含含糊糊的說想吐,於恆腦仁疼,氣的不行,很想把薄雲天扔了。
他問了廁所的方向,把薄雲天帶過去,找了個沒人的隔間,把薄雲天扔了進去,讓他自已抱著馬桶吐去。
他也被那杯酒灌得迷迷糊糊的,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往自已臉上甩了點涼水,想讓自已清醒一點。
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勁這麼大。
緩了一會於恆去敲了一下隔間的門,「吐完了嗎?吐完我進去了?」
於恆真的真的不想繼續照顧醉鬼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在大半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