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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和她一起洗。
唐月舒一開始是拒絕的。
但是林川很懂服務,知道怎麼樣讓人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
唐月舒被抱著走出的浴室,她的體重對於林川來說不算什麼,她身上已經穿好睡衣,但是林川身上只圍了條浴巾。
他將人放在梳妝檯前,拿來吹風筒給她吹乾弄濕的長髮,鏡子裡顯而易見的是身後人的身材以及他身上並不算很密集的一些紅痕,有些是指甲弄出來的,有些是嘴,給她吹頭髮的過程中,他自己發梢上的水珠悄悄往下墜,落在他的皮膚上,再慢慢滑落。
有兩滴沒入了他的浴巾里。
頭頂傳來呼呼的聲音,半晌,她頭髮幹了,林川將她抱去床上,之後給自己吹頭髮。
唐月舒就這樣在床上眯著眼睛看他。
顯然林川不管是長相還是手藝都很能留住人,等林川停下,看了她一眼x,說:「還不睡,是有什麼體驗感要和我說嗎?」
唐月舒從床上坐起來,很認真看了他一眼,問:「你最近是心情不好還是工作壓力大嗎?」
林川:「?」
「怎麼這麼問?」
「你剛剛……」唐月舒張口說了幾個字,忽然又閉嘴了。
林川卻是一個很敏銳的人,他問:「剛才讓你不舒服了嗎?那我下次輕點。」
「也不是不舒服……」唐月舒頓了一下,之後抬眸看他道,「就是覺得你有點心事。」
林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笑了一下:「不是什麼大事,不用擔心。」
唐月舒此刻還不明白女人第六感對於枕邊人的感知有多敏銳。
如果此刻是在巴黎,她不會察覺到什麼。
但這裡是港城,林川在這裡的生活痕跡太多,關注他的人也多。
唐月舒在港城度過了相對愉悅的幾天,她的生活節奏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緩慢了。
利用閒暇的時間,她在林川的書房裡畫了點設計稿。
當然,用的是自己的設備。
唐月舒對自己的設備有一定的依賴性,連電腦都是用自己的。
她無意去接觸林川任何工作上的內容。
之前為他做法語翻譯,陪同他一起應酬仿佛已經是很遙遠之前的事。
時間過得太快了,連唐月舒都有點沒反應過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再上課,為畢業而苦惱,也不需要為金錢苦惱了。
儘管在她有限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只為金錢苦惱了一年左右。
她很幸運,其他離家出走被斷經濟的公子小姐們可沒她幸運,富二代創業虧大錢的例子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