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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顿了下，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兆秋灵很快接了起来：“我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周六有没有时间。我想找人陪我去剪个头。”

  “好。”萧然应下来，又问兆秋灵：“宋星飞呢？”

  “他把送到家，就回去了。说是这周要回老家，明天早起赶车。”兆秋灵没有平时那么情绪饱满，听上去有些萎靡。

  萧然：“你有什么事再给我带电话，早点睡吧。”

  兆秋灵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八卦了一句：“哎，你和费总，真谈呢啊？”

  “差不多。”萧然笑了下说。说不好哪天就分，所以他也不想细说，便问兆秋灵：“你心情好了？”

  “又不是王小峰死了，我需要奔个丧。不就是分个手，怎么能阻挡我八卦的热情。”

  萧然：“睡吧，等着我去接你，带你剪头去。”

  *

  周六下午，萧然接上兆秋灵时，才现她已经把长剪掉。齐耳短，看上去精明干练了不少。

  兆秋灵拉开车门，风风火火上车，第一句话就是：“我昨天晚上睡不着，打了个车去剪得。花了我小一千，看看剪得怎么样？”

  “挺好。”萧然敷衍道：“不剪头，你干什么去？”

  “我买两件衣服去。”兆秋灵像是铁了心要完全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

  来都来了，费尧也没什么异议。开车直接带兆秋灵去了商场。一路上，兆秋灵消息不断，萧然不用看，都知道她应该是和其他部门的人在聊天。

  不过别看兆秋灵这么八卦，平时工作质量却完成的高。就连吴鸿振也偶尔会夸上兆秋灵两句。

  刚进商场，兆秋灵正要把手机放兜里，突然顿住脚步，对萧然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喻彦的？”

  萧然：“不知道。”他对逛街这件事兴寥寥，所以一进商场，就已经感觉有些疲惫了。

  “你还记得之前大家一直猜测的，费总的绯闻男友吗？”兆秋灵小心翼翼问：“是你吧？”

  那天的事情几乎还历历在目，他当时还瞒着兆秋灵和宋星飞，费尧又被拍到去了小旅馆，现在提起来，还有几分尴尬。

  萧然摸摸鼻子说：“怎么了？”

  “现在大家都在猜是喻彦。”兆秋灵立刻表明立场说：“不过，我当然知道不是他。喻彦以前好像是追过费总。就在前不久进我们公司了！”

  兆秋灵说着点开别人过来的照片，评价道：“长得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