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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疑惑的仔细听着，现那些模模糊糊的声音逐渐清晰。

  “哥……对不起……”

  这臭小子，道什么歉？难道又跑出去惹事了？这小子从小就皮，每次惹了事，都是他这个当哥的出面给摆平的。

  “哥……”

  怎么了？听着这样的喊声，叶临枫不明所以，但是弟弟的声音里面满是惶急，甚至带上了哭腔，让他的心也跟着揪紧了，他集中精力去仔细分辨弟弟的声音，却什么都听不清楚，模模糊糊的仿佛被消音或者被屏蔽了信号的老式收音机出的声音。只有一声声的哥哥，喊得他心里仿佛被刀绞、被撕扯一般，想赶紧找到临渊，然后给他一个拥抱，拍拍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哥哥在这里。

  乖。

  “哥——”

  突然之间，他看到眼前五彩斑斓的光芒散去，黑暗中，弟弟抱着膝缩在墙角，低着头，脸埋在双膝之中。他伸出手，但是，那身影越来越小，直到他摸不到，看不见，也听不见——

  刺耳的刹车声音传来，像极了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浮光明晦交错之间，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昏暗的车内，路灯倒映在玻璃上的昏黄灯光，让他恍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老板？”助理担忧的声音传来，叶临枫摸了摸自己扑通扑通跳的飞快的心脏，感觉它下一秒就会跳出胸膛。

  “没事，还有多远？”

  “马上就到了。”

  “怎么停下来了，生什么了？”

  ……

  叶临渊躺在床上，他轮回了多少世他也忘记了，来处不记得，去处不知道，他认为，只有叶临渊这个名字一直是他的，但是今天他才意识到，在别人眼里，叶临渊是叶临渊，不是他，这个一直轮回的……长生者。

  “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拿起来一看，瞬间那点伤春悲秋的情绪都没有了。

  杜威？他半夜打电话过来是几个意思？还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最近才办的他是怎么知道杜威的电话的，程琳琳手机里第一个号码和打的次数最多的号码，可不就得是男主的吗？

  叶临渊想了想，觉得有点疑惑，在他疑惑的这会儿，电话断掉后马上重拨了过来。

  叶临渊：“……”

  这么有毅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