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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蹲在他的身边,抱住他瘦得让人心疼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1dquo;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想我是爱你的,但是你是皇子,你注定了要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而有的东西是我要不起的,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过了交会点,就会越走越远。让我们都学着放开,时间是治伤的良药,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忘了我,我在你的记忆力只是一个意外,让我们都学会遗忘好吗?”我几乎是断断续续说完这段话的。
他不说话,忽然转过身,把我紧紧地抱住,声音沙哑压抑:&1dquo;忘了?忘了&he11ip;&he11ip;”最后竟至呢喃不成语调。
&1dquo;相爱容易相守难,我太懦弱了,我没有勇气!原谅我!我没法面对你那么多的女人,我太自私。”
他只是紧紧复紧紧地抱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紧得我要窒息,他轻微的咳嗽着,却不愿意松手。
我反手抱住他,入手嶙峋,让我心疼:&1dquo;兰格格对弘晖&he11ip;&he11ip;”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1dquo;我看得很清楚,我不会让她&he11ip;&he11ip;”他低低地说,&1dquo;你不用担心弘晖!”
听他这样说,心里五味陈杂,有些事他看得很清楚,但仍然那么宠兰格格,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吗?当鲜活泼美丽的面孔不断冲击他的视线,我是否就会渐渐的淡去,越想越害怕,推开他的怀抱,直视他的面孔,眼中布满了血丝,下巴冒着青青的胡茬,面色苍白,眼神伤痛,盯着我。
我与他对视片刻,鼻子酸,扭过头,不让他看到我掉眼泪,缓缓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冷风吹,吹干了我的泪水,不去想,让脑子变成空白,才能遗忘了那颗伤痛的心,割舍原来是这般疼痛!
记得我对妈妈说过,我不喜欢同年的孩子,我喜欢成熟的人,也许将来我会爱上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妈妈忧伤地看着我,说,晓雨,那会是一件痛苦的事,千万不要!我会抱着妈妈,笑道,妈妈,你也太敏感了,我只是说说,我还这么小,这些事离我还很遥远!
妈妈,一语成箴言,我真的很痛苦,但是你的女儿也很勇敢,知道挥慧剑,斩情丝,她已经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拿出一封封信,还残留着好闻的墨香,十四苍劲而又透着柔和的字体,一诉说着深情的诗歌,这个孩子,我又该拿他怎么办?仿佛看到他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字一句地写着念着,字字句句只关乎年轻炙热的情,一颗纯真火热的心随着红红的烛光跳动。
铺开纸笺,提想写点什么。
罢了!罢了!搁下,既然欠了,那就永远欠着吧!
出门不利
再三回看着这个生活了近一年的地方,一年的时间,生了太多的事,这里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四角飞檐,恢宏大气,我在这个古老的宅子里有太多的回忆!
迈开步子往前走去,人不能总守着过去,该往前看,该创造的生活,深呼吸,抛开重重伤感,迎着太阳大步往前走。
古代不像现代,找到汽车站或者火车站,想去哪里买张票就行了,这里得用脚走,我是一个人,又不会骑马(古代唯一的长途交通工具),只能用脚一直走,希望能找辆顺道的马车带我去运河码头,我想还是搭船走比较方便。
在这古代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日上三竿了,还没走出城门,这路从来没有走过,只知道顺着大路走。
在路上遇到一辆马车,把它拦住,是一辆运货的车,讨价还价了半天,带我去运河码头,我也不知道这个大运河码头到底在哪里,只得跟着他走,马车的主人是个看起来比较憨厚的男子,他对我说,即便我今天到了运河码头,也没有船,估摸着早晨会有船往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