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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聰立刻給6塵撥去語音：「我錯了哥，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口嗨！不該刺激你！」

6塵「嗯」一聲，也沒跟他計較，輕輕揭過。

他問，「幾點打？」

沈聰：「8點啊。」

「我剛好有空。」6塵隨意道，「一起。」

沈聰：「……？」

你是真的狗。

6塵躺在沙發上，按一遍錄音。

「我覺得這波我沒什麼問題……」

又按一遍之前的。

「放心吧小妹妹，我不是騙子，你要記得好好學習喔。」

完全確認之前的想法，他不覺笑了一笑。

又打開直播軟體，找出雲意的直播帳號——a意中人。

他蹙眉，內心無端一股燥意。

一路往前翻直播回放，她竟然已經直播了兩年多——也就是，從高二開始直播。

那就是說，從高二開始，她就有了意中人？

但她現在並沒有男朋友。

——高二才幾歲，那時候的意中人，應該不是認真的吧？

晚八點，雲意一上線就接到沈聰的邀請。

進入房間，看到6塵的暱稱a是長頸6時，一怔。

不是說雙排嗎？怎麼他也在？

雲意一下子緊張起來，耳機里傳來沈聰的聲音：「來了，學妹，老6求著我帶他上分，我沒辦法，只能帶著了。」

「……」

雲意：「誰求誰？」

「他求我，真的。」沈聰嘿嘿一笑，「學妹應該不介意吧？」

雲意：「為什麼會介意？不都是為了比賽嗎？」

「為了比賽啊——」沈聰拉長語調，「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