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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兩人本質上是一個人，分身琉祈月又怎麼會猜不到，他在看到另一個自己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明白了些什麼，也懂了自己記憶的割裂感究竟是為什麼。

他沒有問之後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問以後怎麼樣，只是問：「我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他是誰很明顯。

琉祈月頓了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

琉祈月像是要警告對面的琉祈月，也像是在警告自己，「小殊才十九歲。」

結果分身琉祈月笑了一聲，「我也才二十二歲啊。」

「是你老。」

琉祈月：「。。。。。。」

「他喜歡我。」分身琉祈月收起劍，笑盈盈。

琉祈月喉頭微動，「小殊。。。。。。喜歡的是我，不是你。」

若不是這次小殊變成的奇怪生物，小殊根本不該知道琉祈月的過去，更不可能有如今這種詭異的場面。

就算對面的人是過去的自己，琉祈月也不願意分享小殊。

小殊該是他一個人的。

「我能肆無忌憚地親他，你敢嗎？」分身琉祈月笑。

分明是同樣溫柔如玉的眉眼，但年輕時候的琉祈月還掩蓋不住戾氣，性格也完全不收斂。

「。。。。。。」琉祈月指尖掐入掌心。

房門又一次被推開，桑殊立刻看過去，結果發現兩個師尊居然同時進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兩個人握手言和了？

「場景的問題，殺不了。」琉祈月解釋道。

桑殊點點頭，結果下巴突然被捏住，眼前靠近一個人，親上了他的嘴巴。

這個吻一觸即分，但還是讓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桑殊面頰紅彤彤，分身琉祈月笑容溫和，摟上桑殊的腰。

琉祈月神情冷下來，「鬆手。」

分身琉祈月垂眸，修長的指尖撩開桑殊才系上沒多久的衣帶，衣衫便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

琉祈月立刻移開目光不去看，耳尖染紅。

但分身琉祈月掐住桑殊的腰，親了上去。

第四十五章

手腕上的鐐銬被解開了，桑殊被分身琉祈月壓進床榻，人還暈暈乎乎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總覺得兩個師尊的氣氛很不對勁。

而且當著師尊的面被另一個師尊親什麼的，總讓他想起一些話本裡面露骨荒唐的故事，讓桑殊忍不住小臉通紅。

這個吻繾綣綿長，桑殊漸漸的又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本能地用恢復自由的手去抵身上的人。

可是腰被輕輕一摟，沒有衣物的阻隔，觸感格外清晰，桑殊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原本推拒的手也變成了搭在琉祈月的後背，看上去倒像是在迎合，或者索取更多。

恍惚間抬眸，就對上一雙含笑的金眸，但又不是全然的溫柔，帶著不加收斂的掌控欲與侵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