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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出一段距離，看見一個小鋪開著門，門口放著賣煙的柜子，柜子裡面坐著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眉頭緊皺，那雙眼睛裡滿是麻木，凌月上前買了一瓶水，叫了好幾聲男人才回神。

付完錢凌月並沒有離開，他喝一口水之後將水遞給凌御開口詢問，「，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前段時間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大叔看了凌月一眼，擺擺手，眼珠子亂轉，神情緊張，似乎周圍有他們看不見的人正在盯著他。

凌月覺得奇怪，從入口走進來，這條街上分明一個人都沒有，並且街邊的商戶都大門緊閉，可這裡卻開著門，人都沒有，東西賣給誰？

凌月沉默片刻又問，「大叔，你認識蘇月嗎？」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大叔竟顯得有些慌亂，他嘴唇哆嗦了兩下，問道，「你是誰？」

凌月說，「我是蘇月的表弟，本來打算來看看她，沒想到她酒吧關門了，我又聯繫不上人，所以才過來問問，您認識她嗎？」

大叔深深的看了凌月一眼，又偏開頭，「你走吧，蘇月已經不在這兒了。」

凌月眉頭動了動，和凌御對視一眼，他當然知道蘇月不在這裡，蘇月現在應該在牢里，可如果僅是這樣，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他們昨天離開得很匆忙，現在看來，在他們離開之後，這裡應該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凌月追問。

「她死了，」大叔低頭拿著一本雜誌翻看，「這個地方不乾淨，我勸你們趕快離開。」

凌月一愣，「怎麼死的？」

大叔抬頭，冷冷的看著凌月，「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都死了，那酒吧里的人，沒留一個活口。」

凌月皺眉，「沒報警嗎？」

大叔嗤笑，「陰魂作祟，報警有用嗎？」

凌月靜靜地看了大叔一眼，「謝謝。」

沉默片刻，凌月又盯著那個大叔看了好幾眼，對方只盯著雜誌，並沒有回應凌月，隨後他拉著凌御轉身離開。

「他不對勁。」凌御壓低聲音說。

「我知道，但是他沒有惡意。」凌月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