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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不知道要被困多久。

跟過來的蔣白聽到6程的話，眉心微微一皺，見沈清躲在6程的身後，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看向沈清時，眉頭舒展，「對不起，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老師，我很喜歡你，我是監香局的蔣白，如果公司苛待你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幫助你。」

6程擋在沈清面前，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小清在我這裡很好，用不著你來關心。」

「好？」蔣白挑著眼尾，「哪裡好了？你們只是把他當成賺錢的工具，你們拍的那些互動視頻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6程輕蔑地勾了勾唇角，「你們監香局難道就是好去處嗎？說是要保護a1pha和omega，但其實與囚禁沒什麼兩樣，他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著，你覺得這種事情我會不知道？

你嘴上對我們拍出來的視頻不屑，但是私底下翻看了許多遍吧？不知道蔣局長身體會不會被掏空？」

蔣白向前走了一步，空氣中的火藥味更重了，「會不會掏空也不關你的事情，我更願意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師。」

突然被cue的沈清：「！？？」

——不是，你們吵就吵吧，為什麼突然扯上我？

「這……這種事情就不用說了吧，」沈清不自在的撓了一下脖頸，忽然想到今天來公司的目的，「今天有拍攝任務，我好像遲到了，你們要過來看嗎？」

蔣白搶在6程前道：「老師邀請我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6程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看向蔣白時眼中的陰翳更重了一點。

沈清：其實你拒絕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

沈清來到攝影棚，路過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一臉幸福的和他打招呼。

「自從知道我和老師一起工作，工作再苦再累對我都不是折磨了。」

「對對對，在劇組裡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可以第一個聞到老師的信息素。」

「老師今天對我笑了，救命！這也太可愛了吧？」

「別自作多情了，老師明明對誰都是這個樣子的。」

「……」

沈清進到更衣室，看見今日特助給他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小臉泛紅，做了很久地心理建設，才將衣服換下來。

衣服有些難穿，沈清自己一個人折騰了許久，才勉強將衣服皺皺巴巴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略感不適地走出更衣室，6程和蔣白一直等在更衣室門口，像是兩尊大佛一樣，極其的氣壓讓周圍的人都喘不過氣來。

他們見到沈清走了出來，眼睛一下子都直的，蔣白更是發出了極其細微的輕。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