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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被養得很好啊,看看這體型,可比在春獵時壯實多了。」唐峰故意感嘆了一句,說給盧即聽。
關寧一拍了拍手:「小白,過來。」
聽見關寧一的呼喚,小白撒丫子就跑過去了,用腦袋在關寧一的身上一下一下地蹭。
關寧一摸著小白的下巴,將一手擼虎技術發揮到極致。
「小白是春獵時關卿送給朕的禮物,很是乖巧溫順,只是我們二人太忙了些,沒什麼時間陪小白玩耍,韓國皇子不如來陪小白玩玩?」
盧即艱難地扯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來:「還是不了吧……」
玩玩?玩玩就玩完!
別看這白虎在關寧一面前乖得像一隻小貓似的,但如果自己敢上手,盧即可以確定,他的手必然保不住。
關寧一故作為難:「這就是你們韓國的不對了,又要賠禮道歉,又不肯給出誠意。」
小白也轉過頭去,對著盧即張開血盆大口長嘯起來。
盧即恨不能當場給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扇暈過去,也好過此時被羞辱折磨。
都怪那個關昊,將他給捅了出去,還有楚國那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秦國的手下敗將,為何不能同仇敵愾?
謝琚的坐姿從放鬆調整為莊重,就如同他上朝時,坐得板正,他這麼一坐,一張普通的椅子,也被他坐出了龍椅的架勢來。
「韓國這是覺得,溜著我秦國好玩?」
甭管怎麼的吧,先把矛盾上升到兩國之間。
觀海縣,韓國必須還給秦國,這事沒得商量。
盧即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嘗到了一股血腥味之後方清醒了些。
他不甘心地俯下身:「韓國願意將觀海縣……讓出來。」
當眾讓地,乃是奇恥大辱。
即使自己是父皇最疼愛的皇子,這次回到韓國,他的寵愛也不會再像從前那般盛了,也不知會有多少人會踩著他的倒台上位。
關寧一斟了杯酒端起:「韓國的歉意已經感受到了,還望韓國早日歸還我秦國觀海縣。」
說罷,將杯中的酒飲盡。
謝琚看著關寧一盡情的發揮,覺得自己有些渴了,也倒了些酒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