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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秋對此的評價就是,「多大的人了,幼稚。」
曉來風也同意,點頭道:「確實,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殿下一樣成熟穩重的。」
說著又忽然故作驚訝,關心道:「不過,殿下,大秋天的出門怎麼不多穿點,脖子都讓蚊子叮了好幾個包。」
傅凌秋:「……」
「你也是閒,成天擅離職守,還讓人把倉庫燒了。」
曉來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殿下冤枉啊,我一向誠誠懇懇辦事,況且,宮內治安也不歸我管吶。」
故行舟負責宮內治安。
一旁的故行舟還沒反應過來,一聽見要個替罪羊,立馬就站了出來,剛要請罪,傅凌秋就制止了他。
「教不嚴師之惰,他沒管好你這個當師父的有很大責任,扣半個月俸祿。」
「……」曉來風搖頭嘆息,佯裝惋惜,「這個月俸祿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扣光了。」
傅凌秋:「那就扣下個月的。」
說笑一陣,庫房的事務已經處理得差不多,損失不大,也來得及補,眾人便散了。
臨走前傅凌秋又吩咐了曉來風,「損壞物品列個單子,送去天界一份,東西不要他們的,但還是得照價賠償。」
曉來風表示明白,「我辦事殿下放心,一定會讓他們雙倍賠償的。」
一場幼稚的遊戲鬧到了半夜,滄藉一直老實跟著傅凌秋,等眾人都散了,才發出內心的疑問。
「哥哥,和天界似乎還有關係?」
天君繼位多年,幾乎不在外界露面,很多年長的人才也只在很久前見過。
三界形勢緊張,但緊緊體現在魔界一分為二,南辰北明互相對立。
妖界齊正修野心逐漸膨脹,與臨界戰爭一觸即發。
而天界,數千年都不再過問外界所有事情,對其餘兩界更是視而不見,宴會往來從來不去,送禮見面也不參與。
滄藉繼位晚,彼時三界已經形成了詭異的閉環,他對天上那位只聞其名,從未見過。
傅凌秋像是無聲嘆了口氣,「天君……與我有親。」
「有親?」滄藉驚愕,兩界一直從未有過來往,他還是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傅凌秋點頭,「他與我母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原來如此,只是從前也未聽姨娘提起過。」
戴月族歸屬天界,卻極少與外界聯繫,就連結親也是族內選人,對外界的人有很大的排斥。
傅凌秋笑笑,「外祖母也曾是戴月族聖女,對待感情的事比母親看得還開,若不是母親提起,我也未曾想過與天界還有這層關係。」
「所以,他才想請哥哥幫忙處理戴月族的事?」
「可能吧,」話沒說清楚,傅凌秋也不能確定,「或許也只是想讓我做一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