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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雷奥。”

  &1dquo;是吗？有一件事&he11ip;&he11ip;我必须得告诉你。还记得多年前在德累斯顿那个夜里我跑向你的餐厅，求你帮助，同时也为你们带来了某位国防军军官想要合作的事情吗？”

  &1dquo;记得。”

  &1dquo;后来他暴露了，同时也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嚷嚷着不见赫克谢尔先生，也不信他的人。”

  &1dquo;没错，他有够折腾人。”

  &1dquo;您花了大力气把他送到西柏林，交到我手上，我将保护他和理查德&mdot;赫尔姆斯先生见面，如他的意愿。”

  &1dquo;但他死了。”

  &1dquo;没错，他死了，谁也没见成。但我告诉您，其实他马上就要见到了，是赫克谢尔先生要我秘密地泄露他的行踪给史塔西，引得追兵前来，进行象征性的抵抗随即撤退&he11ip;&he11ip;您明白我的意思吗？”雷奥目光闪烁，如炬般凝视我。

  &1dquo;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我笑了，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亨利不想让那个叫卡尔&mdot;斐乐的军官和赫克谢尔先生见面，因为那个人所掌握的情报，涉及到了他的安全。

  因为背叛的从来不是南希，而是亨利。

  是为了亨利，南希主动扛下了一切。

  那一晚她说这是为了&1dquo;他”，起初我以为她是在说她死去的孩子，后来有一天，我坐在海边呆，突然把什么事情都给串上了。

  还记得皮托符拉诺夫上校在见我的那一晚时说了什么吗？

  他说，中情局叫我做的只管做，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自由，和萨连科重归于好。

  于是后来我遵照亨利的命令掳走了莱茵&mdot;穆勒，而几乎就是在第二天，传来了上校的死讯。

  不知道他们的合作是从何时开始，到达了什么程度。我只知道，南希几乎与我一样一无所知。所以淹没她的是一种巨大的荒谬感，来自于原来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自己深爱的那个人。

  所以，这一回，我想帮她看透。

  雷奥见我陷入了思索，想必心下已经了然。他喝完咖啡，惬意地长叹一声。

  &1dquo;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他站起身，孩子气地伸了个懒腰。西德秋日的艳阳从窗外落到他身上，树影婆娑件，他的笑容很愉快。

  &1dquo;那么，你说要和我告别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