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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家：點頭

「提問，關於父親這個角色，有人說『父愛如山，母愛如水』，父親是最堅實的後盾。」圓圓看了看後背已經僵硬的布魯斯，繼續說道，「那麼作為一位不善言辭的父親，蝙蝠俠，您是否真正愛您的所有孩子呢？」

「哇哦～」伊拉娜看著提姆沒有回頭卻悄悄豎起來的耳朵不由得小聲感嘆。

迪克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下，傑森坐的筆直保證自己的眼睛不會往旁邊看，達米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早在聽到「父親」兩個字就渾身繃緊的布魯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布魯斯：……

第一次體會到如坐針氈的感覺。

第21章

解釋什麼解釋

「蝙蝠俠先生？」圓圓等了一會兒發現布魯斯還是沒有站起來，它提示道，「您必須正面回答我提出的問題，不然的話你們都要接受懲罰。」

布魯斯即使再不情願也還是站了起來，他的嘴唇微動，半天也吐不出話，最終他還是說出了那句話：「是的，我愛著我的每一個孩子。」

「作為一位父親，您在哪些時候曾為您的孩子感到驕傲呢？」圓圓沒有放過蝙蝠俠的意思，繼續發問。

「每一刻。」回答了上一個問題，布魯斯發現其實開口也沒那麼難。

迪克的嘴巴咧開，笑容重爬上了他的臉，他站起來隔著課桌給了布魯斯一個擁抱：「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對吧？B。」

身為家裡最擅長直球的那一個，也往往是家庭裡面的調和劑，迪克相比於其他人來說更容易看清楚布魯斯沉默的感情。現在布魯斯的開口預示著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他所期待的家庭和睦已經指日可待了！

其他人：……

你想多了。

傑森只是沉默地坐在布魯斯的旁邊，只顧著低著頭看桌面，如果不是他放在膝蓋上握緊的雙手，還真以為他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呢。

達米安高昂著頭一個勁兒盯著天花板，他的眼眶微微發紅，鼻子也感覺酸酸的，嘴裡吐出的字仍是帶著倔強的高傲：「我那麼優秀，父親當然非常驕傲有我這麼個兒子！」

提姆提著的心落下來，他是唯一一個主動上門提出要做羅賓的，前兩任羅賓都是他的偶像，不管在哪一方面都非常優秀。他沒信心能越他們，實際上他的心裡一直都害怕布魯斯否定他。

好在布魯斯的一句話徹底讓他的心安定了下來。

他也站起身給了布魯斯一個擁抱：「謝謝你，布魯斯。最起碼這個副本也不全是壞的是吧？」

布魯斯沒有回答，先是沉默地看著提姆，再看了看身子和頭扭成18o°也要看戲的伊拉娜：「回去把之後參加的副本寫成報告交給我。」

提姆：……

能不能不要在煽情的時候講這種事情！

他的表情很是無語，仿佛剛剛的一腔感動全都餵給了狗，聲音也帶著一股子生無可戀，「好的，等忙完剩下的事情我會第一時間交給你。」

伊拉娜沖提姆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