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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還在隱隱作痛，但有沒有可能他好歹是個練虛。就算不敢還手，也沒有隨隨便便被一個沒有內力的小靈寵打傷的可能性。

江叢靡也注意到了，故意沒有言明是因為可能性很多，不好輕易下結論。

雲知染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他的毒對我無效。」

雲知染坦然應答，同時收回了搭在江叢靡手腕上探查情況的耳朵，慶幸沒有探出異常，的確沒有中毒。

嚇死兔了。

江叢靡沉吟道：「無效？」

柴荒：「？」

「無效？？不可能啊！」

吐槽一位煉丹師的丹藥藥效一般，約等於跟劍修說你的水平一般，更別提這位煉丹師可稱煉丹界一等一的大能。

江叢靡不會無端說這麼一句，只有可能是小兔和江叢靡傳音了什麼。

「小兔，仇可不能這麼報！！」柴荒起身靠近，滿臉不可名狀之痛，「你要不多打我兩下，快把這句話收回去。」

痛，好痛。

他煉丹到現在還沒人敢當面說他的丹沒用！

江叢靡：？

用不著江叢靡動手，雲知染見柴荒靠近主動順著江叢靡的手臂溜得老遠，嫌棄得溢於言表。

扒著江叢靡的肩，雲知染把自己的鼻子死死護住，只探出腦袋：「身上的氣味，怪怪的。」

明明問起來有點甜甜的，結果他就不注意多吸了一口，暈了好久好久！

結合雲知染異常時臉上的紅暈，江叢靡恍然。

原來是不喜歡酒味。

江叢靡淡淡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上下掃了眼柴荒：「煉丹水平的確不怎麼樣。」

二度遭到暴擊的柴荒：「？」

「不帶你們這樣報仇的！」

黃啾啾不明所以，卻呆呆乎乎地替柴荒戰陣：「啾、啾啾！」

看到啾啾，江叢靡想到什麼，朝不遠處的窮奇偏了下頭：「這個怎麼回事。」

「哦窮奇啊，鍾景想強迫它簽訂契約。」

在森林的時候柴荒勉強和鍾景他們同行，知道一些事。

雖說靈獸契約需要雙方自願，實際上需要的是雙方的不反對。把靈獸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再簽訂，結果是一樣的。締結契約之後，靈獸一方無法主動廢除契約，為了繼續活下去也只能盡心盡力。

不少靈獸起初後悔，後來在主人的餵養關照下慢慢順從的例子，當然了烈烈和溫蒼是例外中的例外。烈烈只拿好處，日常對溫蒼不理不睬。

強大的人想要只強有力的靈獸無可厚非，況且將靈獸打傷憑武力征服是常見手法，只是鍾景忽略了窮奇寧死不屈的性子。

小窮奇……

雲知染保持姿勢扒拉在江叢靡身上，赤瞳卻緊盯著黑霧環繞的小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