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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所以才舍得在她身上耗费时间，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很快，齐聿礼又发了一句话过来：【晚上和齐月有安排？】

南烟：【还没，怎么？】

齐聿礼：【没什么，我今天会比较早下班。】

齐聿礼：【一起吃晚餐？】

南烟：【我问下齐月，她要不要一起。】

顿了顿，她问：【可以吗？】

齐聿礼：【嗯。】

确认齐聿礼没意见后，南烟抬眸，打算问齐月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哪成想，她一抬眸，齐月一脸惊喜激动：“我要去班长那儿，他之前养了只猫，但是一直放在他爸妈家，今天他带回来了，我要去看会劈叉的猫。”

“会劈叉的猫？”南烟没养过猫，不太明白这年头猫都会耍杂技了，猫生不易啊。

齐月：“对的，他说他家的猫会劈叉，我想过去看看！”

南烟迟疑了下：“你真的要去吗？其实刚刚齐聿礼给我发了消息，他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儿吃完饭？”

“才不，”齐月这种时候又拎得很清，“你们夫妻俩烛光晚餐，我去当烛光吗？不要！”

南烟拎着下午茶多点的一份蛋糕，来到齐氏办公大厦外等齐聿礼下班。

下午五点半。

齐聿礼出现在她视野里。

未多时，他矮身坐进她车里。

随即，就看到她举着一盒蛋糕，示意他：“吃吗？”

齐聿礼挑了挑眉，明知故问：“你做的？”

南烟翻了个白眼：“我肚子里生出来的。”

齐聿礼稍顿，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把蛋糕接了过来。他不太爱吃甜的，也不会想吃甜的，偶尔吃一块蛋糕，还是南烟点多了吃不完怕浪费，他充当垃圾桶。

去餐厅的路上，齐聿礼就把蛋糕吃完了。

他们今晚吃的是法餐，上菜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南烟也是想不明白，法国人凡事慢悠悠的，做餐慢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国内，中国人做法餐也做得这么慢，上菜速度也上的这么慢。

该学的永远学不到，不该学的倒是学得很快。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仍旧没有融会贯通。

等待下一道菜上来的时候，南烟突然问他：“怎么突然要一起吃晚饭？”

齐聿礼一本正经：“约会。”

南烟愣了愣。

齐聿礼纠正：“我不认为昨天那样是约会，约会应该有正经的流程和步骤。”

南烟哭笑不得，但还是洗耳恭听：“除了吃晚饭，还有什么流程？”

齐聿礼：“看电影。”

南烟其实不太喜欢看电影，她讨厌看写好了结局的人生。在她眼里，明天应该是难以预料的发展，未来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电影和电视剧里的主人公，是按照剧本活着的。她讨厌这种既定的命运感。

但是约会的话——

好像看电影确实是必经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