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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聲，又問：「這重要麼？」

「這……」

「我需要的只是她的心臟，您保證她不逃走，別做一些會刺激心臟的事情就夠了。」殷楷的視線依然沒有從書上挪開，淡定的仿佛說的不是換心這種血腥的事情。

他想了想，又強調了一遍：「其他的要求，您想辦法滿足她吧。」

少爺都這麼說了，那也別廢話了。

阿福叔點了點頭：「是。」

他把空托盤收回來，略一猶豫，又開口道：「少爺，還有一件事。」

「您說。」

「昨天晚上，這位小姐說，想要……見您。」

聽到這句話，殷楷終於抬起了頭。

「見我？」他眉間微蹙，「見我做什麼？」

阿福叔搖頭答道：「她沒說，她只是說想見您，要我轉告您，如果見不到您，她就要，就要——」

「就要怎樣？」殷楷想到她曾經說過的話，問，「就要幾個晚上熬夜不睡覺嗎？」

「不……是……」

阿福叔心裡苦。

他想起高冷的那句「我要是見不到殷楷，我就怒看三十幾部讓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爆炸反正一樣是狗帶！」實在不知道怎麼轉述。

這張老臉，他還是想留下的。

殷楷看著自家老管家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納悶，但還是道：「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去見她。」

阿福叔鬆了口氣。

他實在是難以啟齒。

***

殷楷這人說話算數，跟阿福叔一起來到了高冷住的客房套間。

「請進。」她按下了暫停鍵，電視畫面的右上角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兩道槓。

殷楷和阿福叔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前者一臉被欠了五百萬的樣子，後者倒是面帶微笑，端著一托盤的零食。

高冷看見殷楷，比看見零食還開心，連忙招手讓他過來：「大佬，來！坐！」

而他站在門口，仿佛沒聽見，冷臉看著她，平平的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啊？沒事呀——謝謝叔，這個蠶豆可好吃了！」她又轉頭看殷楷，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過來一起看電影啊，這個可好玩了，承包了我二十幾年的笑點！」

殷楷還是一動不動，臉色又沉了幾分：「你不是要見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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