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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皇帝要用什么名号呢？”乔执不放过它，继续提问题。

  停顿良久，龙断断续续地拼凑着语言，回答他的话：“既然是……复国……那便唤‘延钦’吧……”

  “好，我记住了。”

  温暖的手拎起被角，小心翼翼帮它盖上。

  “嗯。”龙阖上眼，呼吸变得平稳缓慢。

  “龙蛋蛋。”

  他轻轻声叫它，指尖碰上它的柔软的脸庞。

  只他们两个人，又有交谈需求的时候，它化的人形，总是他。

  乔执轻抚着龙安静的睡颜，觉得他们仿佛胞生，它是他的一部分。

  它在的时候，他感到安全，感到归属。

  他的心，因为它的存在，变得很软很软。

  “龙蛋蛋。”嚼着这三个字的音，他帮它理好头，悄悄挪得更近了一些。

  浅浅的呼吸拂过掌心，代表手中这具身体并非无知无觉。龙只是睡着了，还没有睡得很熟。

  目光一寸寸经由眉眼、睫毛、鼻子，最后落在它的唇上。

  心跳一下子急促起来。

  绮念像芽的小草，钻出土，迅上窜、长大，拔高再拔高。

  乔执俯下身，慢慢靠近他心尖尖上的龙。

  近了近了。

  近得，他不敢呼吸。

  小草的顶上，不知何时冒了一朵粉粉的花苞，圆圆又鼓鼓囊囊，马上要炸开。

  抓心挠肺，濒临疯狂。

  他含住它的唇畔……

  很软，凉凉的。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开始舔弄，眼见着那两瓣粉色变得湿润，变得温热，变得柔软。

  心是陷进去的。

  乔执感到疼痛，越靠近越痛。

  他看见那些炸开的花苞，它们伸长的枝蔓穿破血肉，拉扯着他的骨骼，声声说着多喜欢。

  躲也没处躲，避也避不开，只是深深陷进去。

  抬起它的下巴，好让自己进入得更加彻底。

  他幻想着龙恼火的模样，却愈感到兴奋。

  眼眶热。

  手脚冰凉。

  他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

  第35章变天（幻境六）

  龙睡了舒服的一觉，醒来时身体软绵绵的。

  体内的修为猛增，它已经感到了强烈的突破迹象，奇怪的是，雷劫未至。

  在山洞里待了一日，龙终是忍不住催动法力，给乔奚卜了卦。

  卦显，龙心中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