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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异性释放信息素这种事，完全是和孔雀开屏求偶是差不多的性质。

  信息素难免引起轻微的生理反应，宋清远耳根下也有点热，弯腰拿了一个靠垫给他垫腿，&1dquo;先休息一会吧，饭做好我叫你。”

  他转身往厨房走，程重安等了一会，猛地支起身子，很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

  没错，他是故意的。

  虽然他确定宋清远刚才也有片刻的情动，但如果再继续下去&he11ip;&he11ip;按照对方的性格，大概他会被宋清远礼貌地&1dquo;请”出去。

  不能着急。程重安心里想着，又难掩焦躁地抠了抠皮沙。

  晚饭宋清远做得简单而色香味俱全，两素一荤，还熬了很有营养的南瓜小米粥。

  很难想象才短短半个月，程重安已经从日料店登堂入室，四平八稳地和宋清远坐在客厅的桌子上吃饭。

  饭后宋清远冲了个澡，他们又一起看电视，程重安手里捧着温热的菊叶青茶杯，两人用的是一对，恍惚间有种细水长流的安稳。

  屏幕里的明星在做小游戏，嘻嘻哈哈闹着，可程重安明显感觉到宋清远并不怎么感兴，只是出于要陪客人的礼节才一直坐着没动。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宋清远不开口，他能这样坐到天荒地老。

  主持人在问一个a1pha男星：&1dquo;小夏知道第三性别之后是什么想法？”

  &1dquo;嗯&he11ip;&he11ip;”帅气的a1pha摸了摸下巴，&1dquo;说有种人上人的感觉，会不会被打？”

  几个嘉宾都笑了起来。

  程重安悄悄翻了半个白眼，转头看宋清远，&1dquo;宋医生，你们a1pha分化都这么高兴吗？”

  &1dquo;还好。”宋清远左手搭在膝盖上，语气平静，&1dquo;之前有点期待，知道检测结果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1dquo;检测？”

  程重安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茫然，弄得宋清远也愣了一下，解释道：&1dquo;就是高二做的那个。”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时才分化，但如今科技手段已经十分达，教育部规定了所有学校都要在学生十六岁，也就是血液中能检测到分化因子时就统一化验，以便学校和家长到时候能顺利应对情期。

  &1dquo;噢，对对，那个啊&he11ip;&he11ip;”程重安结结巴巴地应着，努力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腿，&1dquo;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才不是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