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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年龄差有多大，心态有多天差地别。

可就这么呆着，什么都不做，也都觉得好开心。

钱遥遥“波波”两下，趁他不注意亲了脸颊，嗯，皮肤紧绷细腻，没什么肉，凉凉的，很舒服。

见她不肯下来，林司干脆换了一个姿势。

他习惯笔直地坐着，现在就仰靠在沙发里，让钱遥遥完全窝在他的怀里。

摸摸小耳垂，玩玩小手指……任她在自己身上胡闹，也不嫌烦。

林司看着她，小脸儿阴转晴也太快了，就笑着问：“好了？不哭了？”

钱遥遥乖乖地点头。

她的心情远没有刚刚哭得那么悲惨。

就像想得到大人关注的小孩子一样，既然哭了，就放开声儿的哭，惊天地泣鬼神，哭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了。

“好了。”

林司拍拍她的头，“乖啊。”

钱遥遥心里甜蜜。

其实她是有点故意的。

她五岁的时候，一家人还其乐融融。

妈妈做好了饭，端到桌子上，等大家都到了开饭。

钱遥遥不懂事，妈妈三番五次说了要等到爷爷奶奶都上桌才可以动筷子，可她每次都忍不住去拣大肉块。

妈妈气急了，哪只手抓的肉，就打哪只手，还罚她面着墙反省。

她要哭，妈妈就凶：“把眼泪憋回去！”

她不敢哭了，后来钱军下班回来，看到小豆丁面着墙抽抽，心疼地抱起她问：“我遥遥怎么了？”

钱遥遥伸出小手，鼓着腮帮子委屈道：“妈妈打手手了。”

“那怎么不哭？”

“妈妈不让。”

钱军最疼这个唯一的女儿了，舍不得这小可怜。

无奈的笑了，对钱遥遥说：“妹妹是女孩子，可以稍微哭一下。”

钱遥遥立马嚎啕大哭，钱军又说：“但是每个月只能哭一次哦。”

哭一次，爸爸会过来抱抱，额度用完就不管她了。

后来，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

她也就不能哭了。

时隔多年，这一招对林司竟然有用。

但骗人是不对的，钱遥遥对林司承认：“我是故意哭这么大声的。”

“我知道。”

他要是看不出来她的放肆，也就白当这律师了。

反正目的给她达到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