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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孟昔昭也尋思著,要不要入鄉隨俗,給不尋天裡的員工們安排個三班倒,然後他們也開成二十四小時制的酒樓,這樣收入還能再增加些。
不過這個都以後再說了,眼下比較重要的,是去吃早飯。
隨意找了一家賣早飯的酒樓,孟昔昭進去,給自己和慶福都點了好幾份,他倆在這吃的挺熱鬧,而另一邊,不尋天門口附近的一輛馬車裡,孟昔昂坐在裡面,臉色漆黑。
昨天有人來參政府報信,說孟昔昭今天累,在不尋天玩了會兒,就不想動了,準備在外面睡一晚,讓他們別擔心,明日他就歸家了。
爹娘聽說以後,雖然不高興,但也沒太大的意見,畢竟二郎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忙了,那鴻臚寺卿占著茅坑不作為,大事小情全都壓在二郎頭上,孟舊玉和孟夫人是既驕傲又心疼,既然這樣,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在他那個不尋天玩一夜,歇歇也好。
然而孟昔昂在一旁,卻覺得這事不太對。
二郎開那酒樓這麼長時間,他自己一次都沒在那裡玩過,平日裡就是去,也是去考察酒樓的業績,還有看看有沒有什麼缺漏的地方,他怎麼可能在不尋天玩累了,還打算在那歇一晚呢?
爹娘不知,但二郎曾經告訴過他,不尋天沒有客房,只有五樓有睡覺的地方,但那是留給陛下的,別人萬萬不能上去。
孟昔昂心中隱約有個猜測,卻沒跟爹娘說,等他們都睡下了,他自己悄悄的,來到了不尋天門口,然後,守株待弟。
……
果不其然,直到辰時二刻,這不尋天裡面,也沒走出一個人來,正門他守著,側門他的小廝守著,別說人了,一隻蒼蠅都沒飛出來過。
辰時鴻臚寺就開始辦公了,他弟弟也許會逃課,但他絕不會在上值的日子遲到。
又過了一段時間,辰時三刻,不尋天都該開張了,金珠帶著銀柳一起過來,準備將這段時間的帳盤一盤,然而剛到這,就看見大公子跟個門神一樣,黑著臉站在這。
金珠一愣:「大公子,您這是……」
突然,她明白了,「您是想來預約聽曲兒的吧?何必呢,您可是大公子,隨便說一聲不就行——」
孟昔昂:「……誰是來聽曲兒的!」
金珠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看起來怒氣沖沖的。
孟昔昂有千萬句話想說,然而最後只能化成一句悲憤的:「讓孟昔昭,今晚過來見我!」
說完,他一甩袖,人就走了。
金珠:「…………」
都叫上郎君的大名了,看來氣的真不輕。
所以,郎君又闖什麼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