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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极却仍旧摇头，他俊美容颜苍白如纸，面无血色，胸腹的伤口更是在震裂，流出鲜血。

他道：“我说过，即使是死，也要陪着素素。”

“主人！”

欧阳荣还要说什么，却见燕无极抬起右手，示意他不要在说下去。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眸色复杂的看不出情绪。

“主人，属下知道您对宫姑娘的心意，可是，您难道忘记了么？从一开始，在得知宫姑娘便是九婴灵的时候，便会有这一天！这不过都是早晚的事情！”欧阳荣咬牙，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现在不过是事情提前了！即使不是因为您，也会是因为其他事情，宫姑娘只要有那种力量，她就只有这么一个结果！主人，这不关您的事情！”

第391章391此生挚爱

“让开。”燕无极只淡淡瞥了一眼欧阳荣，神情坚定。

欧阳荣无奈之下，只能忍痛退了一步，朱雀和玄武也放开手，站在一旁。

三人神色焦急又担忧的望着燕无极，却不敢再说违逆的话。

“怎么可能无关呢？”燕无极站定，红眸凝望空中被金光所包裹的宫素绾，淡淡道：“从我和素素相遇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事情便不一样了。”

或许，从一开始，燕无极还只是想得到宫素绾的力量，所以才会对宫素绾格外不同。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有一天，燕无极忽然发现，宫素绾早已住进他的心底，无法抹去，成为此生挚爱。

如今宫素绾因为他变成这样，燕无极心中怎能不痛？

他转身，红眸冰冷的望着远处的燕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