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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第二次的出口是够明显的了－－穿过连接门，经由当然是空无一人的史坦利爵士的房间出去。当时就像其他人一样。史坦利爵士正匆忙下楼到书房来。我们那位先生乐得通行无阻。”

  &1dquo;那么然后他又到哪里了？”

  巴陀督察长耸耸粗壮的双肩，变得推三扯四的。

  &1dquo;多的是地方。进入另一边的一个空房间，再爬常春藤下去——从侧门出去——或是，如果是自家人干的，这只是个可能。他——哦，就干脆留在屋子里。”

  乔治大感震惊地看着他。

  &1dquo;真的，巴陀，我——如果是我的仆人之一我会非常难过——呃——我对他们非常信任——要是不得不怀疑——我会非常伤心——”

  &1dquo;没有人要你去怀疑任何人，罗马克斯先生。我只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说给你听。仆人可能没有问题－－或许是。”

  &1dquo;你把我搞得心神不宁，”乔治说，&1dquo;你把我搞得很不安宁。”

  他的眼睛显得更为突出。

  杰米故意用手指戳着桌上一样黑的古怪东西，引开他的注意力。

  &1dquo;这是什么？”他问道。

  &1dquo;这是最后一件证物，”巴陀说。&1dquo;我们找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或者该说以前是，一只手套。”

  &1dquo;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欧斯华爵士问道。

  巴陀头往肩后一甩。

  &1dquo;在壁炉里——差点烧光，不过还没完全烧光。古怪，看起来它好像被狗咬过—样。”

  &1dquo;可能是卫德小姐的，”杰米提示说，&1dquo;她养了几条狗。”

  督察长摇摇头。

  &1dquo;这不是小姐的手套－－不是，甚至也不是时下小姐们戴的那种大大松松的手套。戴一下看看，先生。”

  他把那黑的东西套上杰米的手。

  &1dquo;你看——甚至你戴也大了。”

  &1dquo;你认为这项现重要吗？”欧斯华爵士冷冷问道。

  &1dquo;难说。欧斯华爵士，谁也不知道什么会是重要或不重要的。”

  一声刺耳的敲门声，疾如风走了进来。

  &1dquo;真对不起！”她道歉说，&1dquo;爸爸刚刚打电话来。他说我必须回家，因为每个人都令他担心。”